被人誤解為沒有上進心。就算是要討論也應該跟一些說得來的人在小圈子裡討論這些人生議題。
王宜風見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揹負雙手,微微揚起自己的頭顱,十分高傲地道:“萬物俱生於無,故無為本,有為末,無為體,有為用,治國之道應崇本息末,效法自然。如漢初之時,休養生息,與民便利,則國力自強。”
“哼,此言不過為無知者拾人牙慧之說。”桓效冷哼了一聲道:“萬物非生於無,萬物變化錯綜複雜,雖受外物影響,然則各依其性,總有跡可循。萬物自生而非生於無。若治國之道崇尚自然,以無為為君,以無言為教,必然禮樂敗壞而綱常崩潰。國無名教而人不知善惡,國無賞罰而民不識進退。善無賞則無以勸善,惡不罰則無以懲惡。善者隱匿不出,惡者肆無忌憚,國將不國,何來國富民強?”
“六經為太陽,不學為長夜,不以六經以為準,不以周孔為關鍵,越名教、除禮法,恢復人之自然性情。上善如水,我王家雖不掌朝政大權,而家族興旺豈是名教所致?”王宜風兩眼望天,神情倨傲。
雖然王宜風的樣子讓何越看著就不爽,不過他還是挺認可王宜風的話,越名教、除禮法,不讓人以宗教學術為幌子集權於一身對他人任意剝削壓迫。他十分詫異,在這樣的封建時代,以儒家為根本的時期,居然還有一種對抗儒教,類似西方自由論的學說。這讓他對這個神情倨傲的富家子弟不禁刮目相看。
“哼,家國處於危難之間,尚且崇尚自然,不思積極進取。終日飲酒於青樓楚館,與娼妓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