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剩下的戰馬立刻送回遂寧郡,然後用大船載回湘州。”
快刀胖子忙不迭地帶著一隊親兵親自進入中營挑選馬匹。
司馬南琴對何越道:“你既然要在這裡待一段時間。為何不把這些戰馬留在這裡?士兵們乘騎戰馬不是能夠更具有戰鬥力嗎?”
何越搖頭笑道:“現在我們這些人除了親兵營地五百人之外。其他地人全部都是步兵。別說是騎馬作戰了。在湘州他們都沒有幾個人騎過馬。我們湘州別地東西都不少。但是就是缺少戰馬。這批戰馬送回去是給騎兵營地士兵訓練用地。”
司馬南琴看了看何越一身血衣。道:“你現在都是掌三州軍事地將軍了。竟然還要衝鋒陷陣。若是有個閃失。豈不是功虧一簣?我勸你還是在後方指揮比較好。沒有事情不必親自上陣。”
“將領們身先士卒是必須地。我們湘州地士兵跟其他地方地軍隊不同。在戰鬥之中上至將軍下至士卒都一視同仁。我們地目地不是取富貴望爵位。這些士卒們之所以跟隨我出生入死是為了能夠北伐。即便我不幸戰死沙場。一樣會有人帶領著他們繼續完成北伐大業。”
司馬南琴怪異地看了何越幾眼。沒有繼續說下去。岔開話題問道:“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等胖子將馬匹挑選好之後。我會讓人將戰馬送回遂寧郡,然後是就地休息。”
“那麼明天呢?你是打算固守營寨還是出兵挑釁?”
何越目光向司馬南琴望去,問道:“郡主有何高見?”
司馬南琴悠悠地道:“今晚你突襲胡人,雖然叛軍不敢在夜晚出動,但是明日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兵員較少,明日是關鍵所在,若是我們明日一早能夠在蜀郡城外耀武揚威,力壓焦縱叛軍,城中之兵必然響應。不論焦縱叛軍戰與不戰都會陷於被動。反之。我們明日龜縮營寨之內,焦縱叛軍耀武揚威的話。今晚一戰則是功虧一簣。”
何越大笑道:“郡主所言,正合我意。蜀郡之圍明日可解。不管焦縱叛軍戰與不戰,他們很快就會離開蜀郡返回新城郡。”
見何越這麼說,司馬南琴露出一個嬌美的笑容,知道何越已經心有定計。
次日,天剛剛亮,還縮在被窩裡面的焦縱叛軍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的戰鼓聲。這些和甲而臥的叛軍們,飛快地抓起身邊的兵器,衝出營帳。
不過令他們意外地是並沒有任何敵人來襲,迷迷糊糊地搓著一雙睡眼,過了好久,才聽到一隊隊士兵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向大營過來。
蜀郡城牆上面此刻也是站滿了士兵,他們也是為了響應那陣隆隆的戰鼓聲。
何越的步兵們在戰鼓的催促下由遠處地胡人營地向叛軍大營靠近。當蜀郡城牆上面看清楚何越那面隨著北風飄揚的紅色旌旗時,一陣陣的歡呼聲在城頭響起。
八千多士兵分成兩陣,最前面的是原本護守長沙的扎甲兵,這些扎甲兵手執巨大的木盾,另外一手一把重刀。後排的扎甲兵雙手端著一把長槍,槍尖向前,伸出前排士兵身前。
在扎甲兵的後面是何越的五百親兵,現在這些親兵都高踞在戰馬之上,每個人手裡拿著一把長五尺地宿鐵斬馬刀。這些長刀騎兵地兩側是一身藤甲,手握大槍的蠻兵和百越兵。
這五千多人後面才是常鳴遠統帥地三千從遂寧郡調來的晉戰鼓聲中,鋼甲出錚錚地脆響,整齊的陣型在前行的時候也絲毫不亂,這樣的戰陣讓焦縱叛軍大營裡的叛軍為之心驚,而蜀郡城牆上面計程車兵紛紛喝彩。
戰陣在叛軍大營一側停了下來,戰鼓聲嘎然而止,突然戰陣之中出一支哨箭,接著數千人大聲喊道:“晉軍士兵降而不殺。”
突然出的喊聲讓叛軍大營裡面的叛軍感覺自己的營寨木柵都在隱隱震動,一個個叛軍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在親兵的護衛中,何越對身邊同樣騎著馬穿著親兵明光鎧的司馬南琴道:“現在這些叛軍已經失去了出營的機會,只能縮在營地之中,可惜這次我們沒有能夠將弩車帶來,不然的話就可以破掉幾個敵營。一振士氣。”
司馬南琴嫣然笑道:“昨晚胡人營地被我們攻下,對於這些叛軍來說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現在如果再任由我們耀武揚威一整天,他們計程車氣將會降到最低點。如果我是叛軍將領的話,此刻應該是要在營寨之內布成陣型,然後拆除前面的營寨木柵,跟我們打上幾場硬仗。不過這樣的險招,叛軍將領未必肯用,一旦遭遇失敗他們就會全軍覆沒。”
司馬南琴的話剛剛說完,叛軍大營內出來一群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