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被其子拓跋紹殺死,明元帝拓跋嗣初即位,拜崔浩為博士祭酒,賜爵武城子,常為拓跋嗣講授經書。
我在建康時便曾留意此人,據現在觀之,此人與拓拔魏同劉穆之之與劉裕。你竟然還不知道這人存在。”
聽完司馬南琴的長篇大論之後,何越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才高八斗之人竟然認賊為父,自顧自家家族利益而枉視漢人之禍,真是精於細小而寐於巨大。他也只好祈求我們不要進入北地,若是我北伐成功定然拿他開刀,警示他人。接著何越問道:“拓拔魏遣軍監視劉裕,劉裕有何行動。”
司馬南琴撇開崔浩,解釋道:“雖然借道不成,但是劉裕還是按計劃行軍,以左將軍向彌為北青州刺史,鎮守,自率大軍入河西上。”
何越點頭道:“劉裕在大河必然跟拓拔魏交戰,希望三百張中型弩箭機能夠揮作用。”
司馬南琴知道何越心裡念著劉裕在大河的行船情況,也清楚只有劉裕的主力到達縈陽之後,圍攻洛陽的計劃才可能真正揮作用,否則現在王鎮惡等人所做的事情就毫無意義。
“我會派人密切關注劉裕的動向,有任何訊息我會盡快告之你。”
何越點點頭,接著向司馬南琴展顏笑道:“這次北伐,我要帶你一同前往襄陽,你覺得怎麼樣?”
司馬南琴微微一愣,接著俏臉上露出一個激動地表情,投入何越地懷裡,嬌嗔道:“早有這樣的打算就早點跟我說嘛,害得我這幾天還提心吊膽怕你不讓我跟隨北上。”
何越摟著司馬南琴地嬌軀笑道:“那你是打算跟我說項了?”
“是有這樣的打算,不過這幾天見你忙得昏天暗地地樣子,又不忍心說。”
“沒辦法,大戰在即,軍務繁忙。襄陽情況如何?郭烈跟常鳴遠相處地怎麼樣?”
郭烈與常鳴遠一個是騎兵軍長,一個是步兵軍長,兩人同守襄陽城,何越問起他們相處的情況,只一句話就點出襄陽城地情況。
司馬南琴點頭道:“郭將軍跟常將軍雖然在小事上有時意見相左但是在大問題上沒有任何牴觸的地方。”
“聽軍部的報告說郭烈主動從襄陽城遷出前往順陽郡,此事可否屬實?”
“沒錯,雖然目前秦國內外交困,但是對於洛南,他們絕不忽視。郭將軍從襄陽遷出,坐鎮順陽郡一石二鳥,既能夠應對氐人從洛南偷襲順陽,又可以在北上時先佔據前鋒位置。”
何越心裡暗贊司馬南琴把握局勢的能力,沒有看到郭烈的報告,光是憑著情報推測出這些關係,不愧是行軍參軍。
“湘州的滇馬已經準備妥當,開春之後便可運往襄陽,胡馬留在湘州,以防不測。此次出兵,我跟梁津都會北上,長沙軍部遷往襄陽。此地留足水軍和步兵,由文俊和大叔統領,另外還要安排戰將鎮守各地。尤其是羅霄山大營,武岡大營和武陵山大營三處要駐守重兵。所以事情較多。”
司馬南琴建議道:“湘州平日雖然穩定,但是大戰之時,難免有人窺視,不得不防。留守的人儘量留下老成持重之人,銳氣方剛的可以先調往襄陽。”
何越點頭,接著對司馬南琴道:“有一個地方,在大軍北上時要格外注意。你讓手下軍情密探時刻保持警惕。”
“什麼地方?”
“華山郡。”
司馬南琴微微一愣,明白過來,“我會注意這地方的,絕對不會讓荊州計程車兵輕易越過華山郡。”
“荊州的密探佈置得怎麼樣了?”
“經過這兩年的佈置,荊州各郡重要人物中,我們至少都有兩人,如果現在我們要奪取荊州,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何越沉吟了一陣,嘆氣地道:“不知道北上之後,劉裕對我們會採取怎麼樣的態度。或者他會跟大多數的人一樣過河拆橋,那時兵戎相見,實在令人磋嘆。想當年我們二人都因為孫恩流寇起家,雖然手下兵少將寡,而且分屬不同,卻能夠同心協力消滅孫恩,現在劉裕權勢越高,這樣的情況恐怕再難出現。”
司馬南琴安慰道:“見步行步吧,不要太擔心。”( )
第七十九章 兵逼洛陽
由於魏軍的不時襲擾,遲滯晉軍西進,再加上冬天行船不易和沿途秦國各郡的攻戰,直到三月劉裕的船隊才到達拓拔魏所佔據的頓丘郡附近。
三月第一次大雨過後,大河水漲,魏軍的騷擾也變得更加頻繁,這引得劉裕大怒,決定跟魏軍做一次正面交戰。
在頓丘郡附近選擇好戰場後,便派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