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呼嚕呼嚕幾口喝完碗中的食物,剛放下手中的器具,就看到索西走到了面前。
“坐。”陳賢頌很淡定地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草地。
索西難得地笑了聲,坐下。他和烏迪爾一樣,也是個老年人了,但和烏迪爾不同,他是貴族世家出身,從小錦衣玉食。十一歲時就成為了靈魂深思者,從來沒有吃過什麼苦,保養極好,所以看著還像是個中年人。
“孩子,要把你綁去帝隕城的事,算我不對。”索西無奈地說道:“看你嬌生慣養的樣子,我也知道你肯定和我一樣,也是貴族世家出生。那你應該明白,我們這種人,有時候做事不能全憑感情,再好的朋友,肯定也不如自己的家族重要,畢竟家族中有我們朝夕相處的親人。”
陳賢頌明白,當然明白,無非是家族站隊問題。他點點頭,卻又說道:“索西閣下,你還是叫我名字吧。能叫我孩子的人,只有我老師。”
這話透著生冷的拒絕意味,索西有些無奈,卻也理解,換作是他,被人綁著去帝隕城,也會這般,甚至可能還更加憤恨一些。他見陳賢頌不願意談這些東西,便換了個話題:“陳閣下,你覺得這次協會內鬥,哪方的勝算更大些。”
“不清楚。”陳賢頌搖頭:“我成為靈魂深思者不足一年,本來準備要成為協會的核心人員,結果又被人給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