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說的一刻也等不了,上好藥之後就去找爹孃做主。
當鼻青臉腫的彭泰,出現在彭父和彭母面前時,他們張大嘴巴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彭母震驚的問:“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出門跟人打架了。我的兒,怎麼傷成了這副模樣。”
連彭老爺都忍不住開口:“究竟怎麼一回事兒,哪個不開眼的敢動手打你。”
彭泰滿腹委屈,赤紅著眼睛憋屈萬分的說:“是遊南月,我不過是勸她不要召集兩族長輩,弄出什麼么蛾子,她就對我動手。我看她是女子不忍還手,沒想到她變本加厲。”
為了遮掩自己被一個女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真相,彭泰大言不慚的撒起了謊。
彭母聽了兒子的話,肺都快氣炸了。手懸在半空中抖著瞪著眼說:“好一個惡婦,她怎敢對我兒下手。都怪你,你總說讓泰兒忍讓。你看兒子都被打成什麼樣子了。”
“娘,兒子要休妻,我跟她過不下去了,一點兒也過不下去了。”
彭父雖然沒彭母那麼衝動,也沒聽信兒子的一面之辭,但是看著他青紅相間的臉同樣十分心疼。兒子被打成這樣,她們開始反思。自己的勸告真的有用麼?
“你媳婦兒看著瘦瘦弱弱的,真能把你打成這樣子?”
父親的話戳到了彭泰的痛楚,他氣急敗壞的嚷著:“難道我還能把自己打成這樣子。嫁禍給她不成。如此悍婦,不休不足以正家風。”
彭父心思沉穩,彭家最近生意上出了點兒小麻煩,全仰仗著遊家幫忙。如果現在跟遊家鬧翻。恐怕得不償失。
但是遊南月如此兇悍。任由她猖狂下去,兒子難免受氣。他斟酌之後,嘆了口氣按著彭泰的肩膀推心置腹的說:“兒啊,爹知道你受的委屈。但是最近生意不好做,你暫且忍耐些。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跟你娘提點下你媳婦兒。”
“爹,她都這樣了,我還要忍?”
彭泰急了。眼角疼的一抽一抽的,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打成這樣子。他簡直把二十多年的臉面丟光了。
彭母一個婦道人家,比起生意,更心疼自家兒子:“老爺,咱們家廟小,容不了大佛,你看孩子都被打成什麼樣了,哪兒有這麼狠的媳婦兒。”
“就是,就是。”彭泰連聲附和,苦著臉看向父親。
“大丈夫該忍的時候就要忍,待會兒讓你娘把你媳婦兒叫過來訓訓,你一個大男人做丈夫的還怕治不住她?休妻要開祠堂,召集族內尊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彭泰被爹孃這麼一勸,只得偃旗息鼓,悶悶不樂的回去了。
接下來彭父彭母果然將顧曉曉叫過去,好生訓斥後,給她下了三天禁足,並且罰抄《女戒》。
這樣的懲罰對顧曉曉來說輕若鴻毛,她輕功極好,趁著禁足的機會偷偷跑出去也無人知道。任憑彭家好說歹說,顧曉曉就是沒鬆口,執意按照原計劃彭遊兩家長輩和族親坐在一起,說一件重要的事情。
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彭泰怎麼問也問不出來。木已成舟他只能盼著到時候,遊南月不要讓彭家在眾目睽睽下丟人。娶了這樣一個繼妻,彭泰更加懷念香消玉殞的遊南星。
他仔細想過,除了這兩年有些冷落遊南月,他還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他臉上的淤青都還沒有去掉,也不怕這婦人在眾人面前顛倒黑白信口雌黃。並且彭泰隱隱還有一個心思,那就是藉著這個機會,順理成章地休妻。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倆,性格相差為什麼這麼大,彭泰百思不得其解。
遊家同樣好奇,但女兒做的決定他們無條件支援。
很快顧曉曉的禁足解除,也到了聚會的時候,她特地打扮的光鮮亮麗氣勢十足。有遊南月生的,本來就貌美,因平時男孩子氣太重不喜歡塗脂抹粉做女兒打扮,所以稍顯英氣了些。
彭遊兩家愛顧曉曉請來的足足有幾十口人,寒暄問好之後顧曉曉進入了今日主題。
“今日請各位長輩過來,是想請諸位見證一件事,請恕南月膽大妄為。”說完之後顧曉曉朝著眾人鞠躬,又開口道:“將人帶上來吧!。”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彭家媳婦今兒個有點兒不一樣。”
“唱的是哪出戏。”
眾人議論紛紛,顧曉曉目光平視前方,單等著她的人家那些證人帶過來。今日她就要在眾人面前拆穿遊南星的真面目,只是,他她看了看遊父遊母心裡有些不忍心。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疼她可也疼遊南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