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聲道:“不是他!這幅字雖與意瀟的字有著同樣瀟灑隨性的筆風,但少了一份灑脫不羈,多了幾分專注和用心。分明是刻意模仿,以意瀟的字,能模仿到九成相似,絕不會是一朝一夕所能辦到。若不是此人對意瀟有著非常人能及的感情,那便是含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則不會如此費心。”
南宮曄愈聽臉色愈沉,只見他眉間緊蹙,沉聲問道:“你對意瀟,似乎很瞭解?”
如陌一愣,旋即道:“只是對他的字一直較為關注罷了。”
南宮曄緩和了臉色,輕笑道:“之前看你對那些才子佳人的詩詞歌賦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想是你的文采定是比他們高出許多。我原以為你只對琴有興趣,想不到對書法也頗有研究,不知陌兒你,究竟還有多少驚喜等著我去挖掘。”
如陌凝視著他的雙眼,眸光變了幾變,最終化作淡淡一笑道:“只怕是,要讓你失望了。說罷轉頭再望向那隻澄色畫舫。
只見一名身著月白色長裙的纖瘦女子走了出來,身若翩鴻,腰若扶柳,美眸帶盼,黛眉含憂。她的身邊,一盞孤燈,映照出文字淒涼幾許。
孤舟隻影,和淚倚窗遙望
意蕭蕭然。
皎皎明月暗,碧碧清湖幽水寒
但聞曉風殘。
一種發自內心的期盼和傷感,竟令她也能深切地感受得到。不禁一嘆:又一名痴情女子!意瀟,他可知曉?她多希望有人能帶給他幸福快樂,揮走那緊緊纏繞他的悲傷與哀愁。
她叫來沁貞,吩咐道:“你去勸那位小姐上岸。”
沁貞領命去了,很快又回來,道:“小姐,她說她還沒等到她要等的人,所以不願走。”
還真是執著!如陌嘆息道:“罷了,你多看著點吧,別讓人傷著她。”
沁貞心中暗道:小姐不是不喜多管閒事嗎?為何對那女子格外關心?想歸想,她口中還是連忙應了,不敢多問。
南宮曄眉頭緊皺,沉聲問道:“你幾時變得會關心旁人了?還是個陌生人!莫非,是因她的字與意瀟相似?”
如陌抬眼望他,淡淡道:“十年前,你對我來說,也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