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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芷兒拉著衣角走出屏風,李迥便道:“走吧。”
說完,邁開長腳就往窗戶處走去,秦芷兒以為他要爬窗,很是愧疚,道:“九爺,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說實在話,以前偷偷的扮成秦子欽的樣子四周圍亂混,爬窗的事沒少幹過,她倒是覺得自在,如今添了一個李迥,她心底裡反倒不舒服了,就象自己獨一個人享著的秘密,忽然之間,被一個人橫插了一槓子進來,讓她怎麼想怎麼覺得嗝應。
李迥卻不是爬窗,按了按窗邊一幅畫的的某處,對面那牆上,赫然出現了一道門。
他沉著臉對她道:“走吧。”
這倒是挺新鮮的,原來和他一起出去,還挺方便的。
秦芷兒把剛剛升起的不適壓了下去,隨著李迥走進了那狹小的甬道,甬道只能一個人直身透過,甬道的側壁之上,隔不了多少距離,就鑲嵌了一個發著幽光的夜明珠,以保持甬道有光線可見。
兩人走了大約一刻鐘,便來到了另一扇門,走了出去,又是一個小小的房子,放著些雜物,秦芷兒以為要出去了,可李迥卻又走到牆邊,同樣按了牆上那幅畫上某處,便又出現了一個一人透過的門。
秦芷兒半張著嘴,“大韓皇宮,還有這樣的暗道?”
李迥道:“是前代先帝修的,只有年代久遠的舊宮殿之內才有。”
說完這句話,又帶頭走了進去,秦芷兒跟著。
走了許久了,李迥不說話,秦芷兒便覺得沉悶了,道:“這些暗道,直通著景寧宮?”
李迥高高的身影在前走著,只點頭。
他不想答理自己。
她怎麼著他了?
秦芷兒惱了,“李迥,你到底怎麼了,若還不吱聲,我便不走了。”
他的腳步頓了頓,一個轉身,就來到了她的跟前,眼眸幽遠,手放在了她的肩上,“你不知道?”
便吻了下去。
等得她明白過來,她已經被他壓在了牆上了,這條密道原本就窄,兩個人身貼身的站著,貼得極緊。
密道里的溫度馬上升了起來,讓她全身發燙。
她嗚嗚地叫著,拿手指甲掐他的腰,他巍然不動。
忽然之間,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嚇得再也不敢動了,只能僵直站著,任他取奪。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鬆開了她,眼眸深得象把她吸進了去,卻嘆了口氣道:“走吧。”
說完,就往前邊走了。
秦芷兒原想著一腳踢了過去,踢中他的腳踝,讓他痛上一痛的,聽了他那聲長嘆,卻只顧著怔怔發呆了。
她跟著他繼續往前走,卻是離他遠了一些了。
她想起了謝氏的話了。
等到又出了另外一個門,眼前便是景寧宮的後門了。
景寧宮被賢德太后下旨封了,後門封得更為嚴實,上門上加了三條鐵楦封住,門上那把大鐵鎖上另加上了鐵鏈子
鐵鎖上封條上的字跡顯示著封條是剛加上去的。
景寧宮這些守衛,還真是挺盡值的,這才一會兒功夫,就把景寧宮封了個嚴實。
正想著,便聽見有人聲從遠處傳了來了。
李迥忙拉了秦芷兒躲到了假山石後邊。
往外看去,就見是剛剛才見過的那侍衛長,正和同名侍衛說著話。
“那些吃食,幾個時辰了,真沒有人動過?”
“沒有,侍衛長,太后娘娘離開之後,正巧到了送吃食的時間了,咱們如以往一樣,從那小窗子送進去,一日一餐,這是定製,如果是以往,早就被人拿走了,可今兒卻不同,放了那麼長時間,動都沒動,差點把耗子都引了來了。”
“行了,太后下了懿旨,讓我們再送一個月,無論吃與不吃,是耗子吃了還是人吃了,都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把東西送到了便成。”
“您說,是不是裡面的人在弄鬼?以往也有這種先例,咱們的前幾任,聽說有那好心的,見沒人領食,湊近那視窗檢視,被裡邊的人撒了藥粉了,一雙眼睛都盲了。”
“所以,你們有事沒事別湊近去檢視,那女人,厲害著呢!”
這幾名侍衛邊說邊走,離得遠了。
李迥與秦芷兒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兩人互相望了望,臉上露出焦急之色來。
李迥也不多話,攬了她的腰,足尖一點,幾個起落,就來到了景寧宮內。
不多一會兒,就找到了那莫楚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