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小說:棄妃拒承歡 作者:丟丟

胞哥哥可有些不爭氣,整天鬥雞走狗的,雖比陳留公主的兒子還大了幾天,卻是一介白丁,孰稱紈絝。

王府一位正妻,一位平妻,相交無事,兩相和諧。

而落在最後頭的,便是那位通房提了妾的陳氏了,她畏畏縮縮地站在兩位夫人後邊,面容雖是清麗,卻縮著身子,不仔細打量,幾乎要讓人忽視了她的存在,站在她身邊面容只是清秀的女子,就是她生的女兒,王如芸。

聶子佩一邊消化王芷兒殘留的記憶,一邊仔細打量對面的人,暗暗替自己這個父親叫了一聲好,成了附馬,竟然敢妻妾齊全?

彷彿對應著她的疑問一般,殘留的記憶自動作了解答,原來,王齊愷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上馬能打仗,上朝能寫錦繡文章,他竟是文武雙狀元,加之容顏俊美無匹,因此,雖然早有婚約在身,家裡也有了一個通房,竟被陳留長公主看上,要招為附馬,他以家有婚約為名抗爭過,他原本的未婚妻也是謝氏大族,原是陳留長公主沒辦法插上手了,可不知道怎麼了,公主找上了謝氏,竟使得她同意自降為平妻,與公主一同嫁給了王齊愷。

可見這王齊愷男性魅力之大,使得公主不屈不饒也要下嫁。

這陳留長公主也不簡單。

可他的妻妾可久止於娶了公主之前的那一妻一妾了,娶公主之後,再也沒有妾室進門,看來,他也是一位會審時度勢的人。

聶子佩仔細看去,便見著眼前這男子雖則四十來歲了,但依舊容顏俊美無匹,反而因歲月的沉澱,眼角細細的眼紋在他臉上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魅力,,就象那些影視巨星一般,四十歲正是一朵花的年紀。

陳留公主眼有擔憂之色,上前來,握了她的手:“可憐見兒的,讓母親看看,有沒有受傷……”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王芷兒攬進了懷裡,一邊道,“還不拿火爐子來,香湯也得準備好,這天寒地凍的,受了涼可怎麼好。”

王芷兒不動生色地躲閃了她伸過來的手,卻把沒有青紫印的右手遞到她的手掌中:“母親,我沒事,爹爹,有人膽敢在王府為禍,您一定得查出真相,嚴懲這賊人才行。”

王啟兒忽地叫一聲,從王芷兒手裡奪過那玉佩:“咦,這玉佩好熟悉,我好像在哪看過……”

王齊愷眉頭一皺,陳留公主醒悟了過來,“你胡說什麼,還不快退下!”

顯見王府雖然權勢熏天,也怕了那個魔鬼王爺!

王齊愷和陳留公主自早已心知肚明,這玉佩是何人擁有了,就此一句話,王芷兒便可斷定,這王啟兒可比王鳳兒沒腦子多了,王鳳兒可是一聲都沒有出的。

這一大家子,複雜啊。

王芷兒再感嘆,眼角飄到了越走越近,一身酒氣的李迥,又見王齊愷極為迅速地把玉佩在掌心收好,嘴角抽了抽,又抽泣起來:“爹爹,爹爹,女兒當時雖然昏了,被丟進了湖裡,嗆了幾口水醒來,隱約看到屋子裡有人在放火……這個人麼……”

王齊愷臉色緊張:“這人是誰……”臨了醒悟起來,咳了一聲,“芷兒如真的看清了那人的面孔,為父一定是嚴懲。”

王齊愷心底當然知道這人是誰,也知道這人膽大包天,皇帝面前也敢摔碟子,也沒見皇帝將他治著不敬君王之罪,完全是個被寵壞了的么兒疙瘩……知道了自己的心思,發起怒來一把火燒了這屋子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可兒原本就是自己理虧,怎麼能找那人算賬?

王芷兒察言觀色,抽泣了兩聲:“可惜屋裡頭火光太大,又有濃煙,女兒沒看清楚,女兒是怕,他下手害了女兒一次,再害第二次,女兒哪裡還有命活?”

王齊愷笑得勉強:“為父一定嚴加防範,絕不能再讓賊人進入內宅了。”

李迥已走到了這一家子近旁,行禮過後,晃了晃腦袋對陳留長公主道:“姑母,怎麼本王酒醉在園子裡睡了一覺,府內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王芷兒一聽,哭得更大聲了:“不行,父親,您一定得查出這玉佩屬於何人才行,要不然女兒睡覺都睡不安穩。”

哼,這樣把女兒當成物品的父親,她自是要給他添些堵才行,況且這李迥也不是好相與的,她看得清他眼底的冰涼的殺機,不拿些話套住他,他哪會幹休。

這些事麼,她做得太熟了。

第4章 公主很刁蠻

王齊愷有些驚異,往日脾氣溫和有些懦弱的女兒今日確有些不同?話裡的骨頭不小,被嚇傻了麼?

他哼了一聲,陰沉沉地道:“行了,鬧了大半夜了,二姨娘,你把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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