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在警校裡讀過的幾個案例,是關於沒有致命傷的命案,記得有個案例說是古代人善於蓄髮,有兇手就將兇器從頭頂弄進去致命,而頭上頭髮茂密,在查勘屍體時根本就看不出來。
愣了下道:“估計屍體上還有傷口,只是衙門裡沒有查驗出來。”
“你知道些什麼?此絕無可能!”李友亮馬上反駁道。
“辛仵作和我驗了不知多少遍,全身都查了個遍,根本就未見得什麼傷口。”
“爹,那你們是否看過頭頂?尤其是那頭髮下面是否曾細看?”
李友亮愣住,停住嘴裡咀嚼:“我是未驗到,不知那辛仵作是否曾驗?”
“爹!你們可對屍體複驗,看頭頂處是否有傷?”
李友亮馬上瞪眼道,“無憑無據的瞎說什麼啊?”
阿才和三狗看了看二人沒有說話。
沉默一番,李友亮端起酒杯咪了口,嘆道:“不說案件了,扯這個扯到明日也扯不清,還是說些別的事!”接著幾人說起了肉鋪的事。
“掌櫃!麻家在其他肉鋪上訂了許多肉,聽說要辦什麼宴席,有沒有到我們這裡預訂啊!”三狗咪了口酒說道。
李友亮一愣,看來他們還不知道上次麻家來找麻煩的事,搖了搖頭:“我這段時間都不在家裡。”
皇甫天雄微微些自責,都是因為自己害了家裡的生意淡了,忍不住朝李友亮看了看。
他倒是很淡定,咪了口酒。不會兒一壺酒很快乾了。
李友亮叫皇甫天雄去裡屋再弄上一壺,阿才和三狗忙是阻止了:“掌櫃,再喝可就多了,等下不能幹活。”
李友亮點了下頭,忽對皇甫天雄道:“聽隔壁王大哥的兒子說你們明日學堂放假。”
皇甫天雄想定是王雄,點頭應是。
“那明早就與我們一起去鋪上賣肉。”皇甫天雄應和。
幾人酒罷。李黃氏與小丫頭出來收拾殘局。李友亮幾人繼續做活去了。
“哥哥,你喝了些酒,臉紅通通的,甚是好看。”
“是嗎!沒有你這小丫頭好看。”說著捏著她的鼻子晃了晃。
小丫頭打掉他的手:“哥哥力好大,捏的妹妹好疼。”
忽然皇甫天雄想起李鑫爺爺事情,不如趁現在問下,“奶奶呢!”
“已是睡了。”
“這麼早便睡了?”
小丫頭收拾幾隻碗朝裡屋走去,回道:“奶奶不是每日都這般早睡了。”
看著兩人忙碌背影,皇甫天雄嘆著,這封建社會里,做男人真是好,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家務活都不需做。
第十四章 殺人
見小丫頭正拿著抹布出來。皇甫天雄將她拉到一邊:“小丫頭,哥哥問你個事,那日有人說起了爺爺,你可知關於爺爺的事情?”
小丫頭睜大眼:“我可從來沒有聽爹孃和奶奶提起過。”
皇甫天雄不覺有些失望,沒再問下去,不覺有些發睏,便洗洗獨自進屋寬衣睡覺去了。
正迷迷糊糊時,皇甫天雄被叫醒。
“快些起來,去鋪子幫忙!”皇甫天雄揉了揉眼,朝外看了看。
天矇矇亮,聽得陣敲更聲,先慢後快,“咚——咚!咚!咚!咚!”李友亮走到門口回過身:“都五更,動作快些!”
三狗和阿才已是在院子裡用著竹筐盛著豬肉。
皇甫天雄跟著三狗和阿才來到肉鋪,這肉鋪不過離家幾十米外的街上。
看了下四周,也是十幾個這般肉鋪攤子,在肉鋪附近有著賣各色各樣菜的小販,看來這是個菜市場。
皇甫天雄幫著三狗將竹筐裡肉一塊塊地放在案板上。
阿才拎起一大塊豬肉放在砧板上,麻利地揮著大豬刀分割開來。
李友亮從鋪內拖出另個竹筐。等到幾人忙的差不多時,天已是大亮。
菜場裡開始喧鬧起,買菜、賣菜的人來來往往。李友亮把皇甫天雄叫進裡面,一張案桌上攤開本賬簿,賬簿邊上放著只細筆和盛墨的硯臺。
“你跟著爹學記賬,以後鋪子裡的帳就由你來理。”皇甫天雄初初地看了下賬本,上面都是用著大寫數字記著。
“爹,孩兒字還沒識完全呢!”
“沒事,爹會教你的”現在李友亮對自己兒子是充滿信心。
宋朝還沒阿拉伯數字!李友亮從衣袋裡拿出皺巴巴的小紙條,上面寫著“買進豬一隻,花二百五十文錢”,李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