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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搜身時大意了,卻是未料到他髮間還藏著長針!”皇甫天雄自責著。
方秋獲與俞顯卿則勸慰著。杜參軍命人將那人屍體抬下去,皇甫天雄忙是阻止著,幾人好奇看著他。
那人死時蹬腿將左腳的鞋給蹬掉了,露出了白色綾襪,皇甫天雄上前一把扯開他的襪子,眾人頓時大吃一驚。此人的腳趾竟是少了後面二個。
天啊!難道他就是解大甲所說曾經在湖底見到的三腳趾水鬼。
只是甚是可惜!他卻是自殺而亡。幾人不住頓足嘆息起。
方秋獲沉思起來,忽道:“來人啊!”
眾人一驚,俞顯卿忙問:“谷之兄,所為何事啊?”
“等下便知!”此時進來一衙役。“速將黃金屋掌櫃井學元押到衙門來!”
那衙役應過後匆匆而去,過了片刻,那井學元便是被押了進來,吵吵嚷嚷的喊著‘為何要抓我’、‘你們知可不能亂抓無辜啊!”
井學元見方秋獲與俞顯卿幾人都在內,一下不再喊叫,胖臉堆笑:“兩位老爺。你們為何平白無故將小的抓來,現下可是我店中少了黃金啊?你們不能只聽的那蔡澤生片面之辭啊!”
方秋獲讓衙役去了他身上鍊條,板著臉喝道:“井學元我問你,你可知罪?”
井學元先是一愣,接著抖了抖衣裳,“提刑老爺,你這是從何說起?”
方秋獲示意皇甫天雄說起。
“我從你店中出來,且是發現有人跟蹤起。此人會些拳腳功夫,你平日裡與江湖人士素有來往,不是你派人跟蹤起,還會有何敢如此做的?”
井學元則不斷求饒著:“這可是冤枉我了,你們想啊!我無緣無故地叫個人跟蹤這位兄弟做什麼?我現下只希望你們快破了此案?”
方秋獲捋須未有言語,對著身邊衙役道:“你且帶他去置屍房看看是否認得那人?”
井學元老實地跟著那衙役而去。
“谷之兄,你懷疑那人與井學元有關?”
“正是!”方秋獲肯定道。
“依我猜來,他倒卻是沒必要如此做。現正查辦他店中失竊案,有何訊息定會傳喚他,何必叫人盯起!”
皇甫天雄忽地想到一件事,忙道:“之前在井學元店中,那蔡澤生正與井學元爭吵起,我聽的那井學元說蔡澤生放了錢財在劉子廣那裡,讓他放貸起。”
“那劉子廣憑何實力讓杭城如此多的富豪信任他,將錢財交於他,且他又是放貸於何處?”潘衛道。
方秋獲點下頭,“此也道是個疑點,據說他乃是京城的富豪,不知為何到了杭城!”
“既然是做放貸的生意,京城也是做的,何必要千里迢迢跑到杭城來,且京城更具實力些!”皇甫天雄說道。
“谷之兄,我看還要派上個人到京城開封府中,求他們相助暗中調查下此劉子廣的來歷!”
方秋獲點了點頭,“回頭我便是差人去辦?”
“大人,自湖中‘朵朵’失蹤起到湖怪案、葉家失蹤案到現下黃金屋的黃金失竊案,發生了這般多的事!小的覺得其中都是連在一起!”
眾人聽了頓時驚起,忙問如何能夠連起。
皇甫天雄清了清嗓子道:“那蔡澤生在湖中宴請我們,正逢那湖怪謠言四起,宴席中,朵朵因向義父大人告之一個秘密,在船上落入湖中失蹤,便是讓人乃是湖怪所為。
而其實暗裡實是人為,只是那朵朵未落入那夥人手中,逃了出去,那夥人便是四處尋找起,無意中找的與朵朵極為相似的葉家姑娘,便是掠了去,卻發現非朵朵,只得將她關押著。
隨著衙門對案件深入調查,那湖中朵朵失蹤案漸漸地露出些眉目時,那黃金屋發生了黃金失竊案,此案本身便是有疑點。即是要盜黃金為何不多盜幾箱黃金呢!
小的認為乃是那背後之人趁機在轉移官府查案的視線!”
“如此照你說來,那人對我們一舉一動了如指掌?”杜參軍道。
“小弟,推理的甚是,我也覺得那賊人對我們官府好像甚是熟悉。”潘衛也是肯定道。
“照此說來,其人可能是我們官府中的人?”俞顯卿道。
皇甫天雄附和起:“不能肯定是官府中人,至少也是熟悉的人!”
方秋獲點了點頭:“他即是熟悉我們,且也是有這般財力、人力暗中去做那些事,如此推理起,此人應就是那些富賈們!”
“看來蔡、井、劉、王、邱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