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非貴的,只留下一老婦與弱女,何必要這般留戀洪家。
最後說道,二人一個未婚娶、一個守著寡,又是隔壁鄰舍的,細細想來便可覺察其中之端倪啊!
方秋獲點了點頭:“其中疑惑確是頗多,若不弄個究竟,恐藏著不少不可告人之事。”
仇萬黎此刻也是附和起,“奶奶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確是難說裡面之真相。”
方秋獲轉身甩了下寬大衣袖在身邊椅子坐下,“那依你們看,麗丘案件該如何下手?”
皇甫天雄道:“依小的所見還是先不要去打草驚蛇,不如暗地裡再多掌握些線索?”
方秋獲沉思道:“怕夜長夢多!依我看來,此案當是速戰速決。”
皇甫天雄有些不解。仇萬黎也是瞪大眼看起。
方秋獲捋須:“在查此案前,須理清一事?”
“不知大人說的何事?”
“若是未猜錯的話,那洪氏丈夫之死是有隱情的。我們不如就先從那洪氏丈夫之死因查起。”
皇甫天雄點頭:“義父,我看那洪氏非是善類。我們還是勿要驚動她,暗中查起。
且那洪氏在當地可謂守貞女子,眾鄰里鄉親甚是敬重她,弄不好先讓她煽動眾人反擊番,不如待掌握一定證據,再盤查那洪氏!”
仇萬黎也道:“是啊!周圍鄰舍都一個勁誇讚那洪氏,若說她不守婦道,害死了丈夫,那可是捅了馬蜂窩。”
方秋獲沉默會兒道:“那也只能硬著頭皮而上,要查那洪氏丈夫死因,定要驗屍。若是去驗屍則須經其家人同意!如此一來,洪氏豈能不知?”
“義父,我已探明他們房中有暗道,不如就從此下手,等一旦查實他們互通證據,到時那洪氏再反駁也是無濟於事,追查洪氏丈夫之死也是合理。”
方秋獲點頭稱是,接著又道:“看來此次我要去麗丘一趟!此案怕是非同一般。”
“大人要親自去麗丘?”仇萬黎問道。
方秋獲點了點頭,“此去下手須快,若是找出他們互通證據,則公開審此案,趁此說動其婆婆為兒子之死進行報案。”
“大人,此案環環相接,如第一步未查出什麼結果,其下步也將難走。”
方秋獲點了點頭:“故第一步非常重要,若是能夠抓出他們通姦證據來,那後面之事就可以順藤摸瓜,相對容易些。”
接著對仇萬黎道:“你去準備番,叫起仵作和幾名捕快,晚上酉時三刻我們就出發去麗丘。”
“今日就去?”
方秋獲點了點頭。
此時肖泥鰍進內稟報起,說外面有人找仇捕頭。仇萬黎應下便是出了內堂。
不會兒,仇萬黎帶著一人走進內堂。
“大人,此人稱曾在達州街頭髮現那殺李志兇手!”
皇甫天雄與方秋獲頓時驚起,細看來人,四十歲上下,瘦高身子,細眼皺臉,頭髮蓬鬆,身上衣衫也是不潔,看的出此人隨意慣了。
方秋獲忙問:“你在何處發現那兇手,又是憑何斷定他是殺李志兇手?”
“稟老爺,小的在那城西何記客棧處看到那兇手。
當時小的正在隔壁小攤販上吃早飯,見的有一人出來,那人長的五、六尺身高,寬臉大眼,年紀在三十歲上下。
以前見過城中告示,因而馬上認出那人便是衙門通緝的殺人兇手,記在心上,便是匆匆地來衙門報案了。”
方秋獲不由一愣,此兇手正是膽大,竟然在衙門眼皮底下住進了達州城。
“仇捕頭,速帶人去那何記客棧查起,看看昨夜都是何人住進了那客棧。”
仇萬黎正應著而去,皇甫天雄上前道:“大人,且等我再問他幾個事來。”
仇萬黎急道:“小弟,你是怎麼了,此事耽誤不得,當是越快越好。”
“大哥,稍等片刻。”接著轉身對來人緊盯起:“你說剛才是在吃早點?你吃的是何早點?”
那人見皇甫天雄問起,微微慌起,一下支吾著:“稟老爺,小的——吃的——薄面。”
皇甫天雄伸手在的嘴角擦了下,拿近看了看,甚是乾燥,毫無油水粘個痕跡,又是讓他張嘴,舌苔發白,發出股濃濃口臭味。
“你在說謊,你根本就未吃早點,還有也是未發現兇手,而是瞎說。”皇甫天雄忽地厲聲道。
那人嚇了一跳,露著發黃牙齒道:“老爺,我未——騙你,此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