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這是送上門來的,不收白不收。
司馬相遇、司馬相知、司馬相歡,司馬家三位直系全部到了常青,司馬家如此重視這三位,那她絕對不會錯失如此良機!
此人曾欲致自己於死地,狠心刺她一劍,她可沒忘記!
當初,她要隨著去天譴時,端木晴曾對她說過一句“至於那個司馬家的毒丫頭,我可是給了點教訓,以後有她的好受。”,那一句話的意思,她曾想了許久也沒想明白。
現在,看著眼的人,她總算明白過來了:端木晴在暗中對司馬相歡施了手腳,而且,用的還是本家的秘法……分筋點脈。
端木家的另一位,對李不行施用的亦是這一手法,將其筋脈點斷,令其無法調集本身本源之力,因而李不行才會空有修為卻無法施展。
端木晴下手很輕,只將司馬相歡經脈封點了部分,令其堵塞,形成有本源力卻無法執行,不運功,會與常人一般不痛不疼,但若一旦強行運功,便會因玄力或玄氣的強制衝擊,滯停的經脈承愛不住,自動加劇加快受損程度,引起劇烈的疼痛。
這便是司馬相歡的報應!
即使端木晴不給司馬相歡顏『色』,她也會給其苦頭吃,一定會讓司馬秩與李媚後悔,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乘著小白緊跟著在後面返回院子,又跟著進了治療間,此刻,看著床上痛成一團的人,一股恨意襲遍全身,相思的心裡又湧出滿滿的痛楚。
李氏世家的人也知道心疼?
當初對司馬相思出手時怎麼從未見有人心疼?當初司馬秩對慕慧下殺手時怎麼未見有人心疼?
苦?這不算苦!
父疼母在,家僕環繞,被當作了寶貝疙瘩,哪裡跟苦沾到了半點邊。
竟然敢說苦,她會真的給點苦給這人吃吃,讓人償償那種有希望變絕望的滋味!
司馬無情,那就休怪她絕情!
看了一眼床上的司馬相歡,冷眼瞟著李莧,相思抱著兔兔,與墨墨站到了一邊。
“小丫頭,你怎麼回來了?不去揍人了?”『藥』痴笑看著乖乖站一邊的人。
自李莧還在院子外面時,他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巔鋒玄宗的實力可不是玩的,對於自己院子周圍的一切,絕對是瞭如指掌。
而對已經來往了自己住處數幾十次的人,那氣息更是熟悉,不過,他倒是沒想著,小丫頭會掉頭回來。
“『藥』老頭,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如何給人治療的,提前瞭解『藥』劑的好處而已,”相思很認真的回答:“看看應該可以吧!”
與其說是想看『藥』劑的好處,她更願看到毒丫頭的痛苦!
反正,見那毒丫頭受苦,她開心!
“可以可以,”這可他求之不得的事兒,『藥』痴笑的開懷:“小丫頭,這些遲早都是要傳你的,你願意提前瞭解就更好了。”
這小娃娃是誰?
竟然能自由出入長老的內院?
李莧的心倏的跳了一下,滿眼驚訝的看著坐在雪虎背的相思。
『藥』痴走到石床邊,將玄力調至手臂,瞬間,一層碧綠玄力包裹住了整隻手,然後抬手,便將司馬相歡自肩部一路拍到腳踝的順拍了幾個回合,為其疏導滯留的本源力,引順血流。
在司馬相歡漸漸平靜下來後,『藥』痴一揮手,空中列出一圈八隻白『色』小玉瓶,瓶口一開,瓶身傾倒,在滴出幾滴淺藍、紅『色』、綠『色』、白『色』四種『液』體後,又全部被收回。
隨著四種顏『色』的『液』體出現,屋子裡瀰漫出淡淡的香氣,而『藥』『液』,卻在出現後便化為了濛濛的氣霧,並在空中開始慢慢融合,藍『色』滲入紅『色』滲入綠『色』,最後成了藍、黃、紅、綠、青五種顏『色』的一團。
『藥』痴托起五『色』『藥』劑霧團,緩緩的移向司馬相歡,一點點的向著她包裹去,到最後只見『藥』霧,再將不清粉『色』衣裙的人。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五『色』『藥』劑的霧層在一點一點的變薄變淡,香味也在逐漸的消失,足足過了近一個小時後,『藥』霧終於被全部吸收。
石床之上,司馬相歡已經睡著,臉雖然還是蒼白,卻已經平靜,五官也安分的呆在各自的位置,手足平放,除了衣衫還是有點『亂』,其他看不出什麼,狀態算的上是安穩。
“帶她回去休息。”『藥』痴收回了手。
“『藥』長老,我家小姐的症狀,真的沒辦法了?”李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