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捉住中意位置,拽著綁好的祖孫倆,輕飄飄的降落。
裙襬飛揚,彩光耀閃,片片細羽似要臨空而去般,輕盈靈動;那長長的髮絲,迎著自然的風而絲絲飄舞,精緻到極致的容顏,映著陽光,泛出寶石般的光澤。
那含笑下落的人,似九天之仙降臨,令人生出半絲邪念。
一瞬間,冰宮門前,太陽之下的人,靜然無聲。
“你又贏了。”銀銀眼中的神,燦爛似星光,高高興興的衝過去,甚是無賴似的抱住了輕輕飄降落下的相思的一隻胳膊。
“嗯,我肯定是不會輸的。”相思無比驕傲的一昂頭,雄糾糾的一甩紅緞,“啪啪”兩聲,將帶子綁著的人給扔到了冰地上。
丫丫的,終於找回場子了。
蛟王從嘯月將她拎來,她現在在冰宮前將冰海的人給揍趴下了兩隻,這一回扯平了,誰也不輸誰。
“蛟王,這兩人,請你回收,願賭服輸,別忘了將東西送來。”酷酷的將緞帶擱回手臂上,相思的表情,絕對可以用張揚來描述。
“你贏了,贏的光明正大,所有的物品,會一樣不少的送上。”金角淡然的一點頭,目光看過地面的一獸形一人形,視線停在了藍莎身上一下,幽幽的嘆了口氣;“小丫頭,給個面子,治回本王的這位外甥孫女,如何?”
啊?
王,會求人?
一瞬間,男男女女嘴一張,大的可塞幾個雞蛋下去。
啥?讓她救人?
哼哼,無利不起早,不幹。
“丹田破裂,修為盡失,我救不了。”怔了怔,相思一『摸』鼻子,囂張的斜著眼,幸災樂禍的直哼哼。
小丫頭,竟記仇。
跟那人一樣,還真是一脈相承,骨子裡透出相同的脾『性』。
“小丫頭,『藥』王城大會上,你用水中月配出的丹『藥』,可修復丹田,不是麼?”金角掃了一眼,也不生氣,仍然平靜如斯:“一粒『藥』,一朵玉珊瑚花,外加尊階八足觸殼一隻,藍鯉魚骨一副,銀蛟蛻下的皮一張,只救本王唯一的外甥孫女。”
我我我丟他姥姥的。
竟然這般查的實在。
啥啥?
交換?
“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忍痛割愛的讓出一顆神丹好了。”本來氣呼呼的直吹鬍子瞪兒的相思,一聽有利可取,立馬精神來,嘴上可是不鹹不淡的嘀咕著,不承認見物眼開。
“給你。”飛快的分出一顆裝入一隻小盒子,從空中送至金角面前,相思又瞄瞄地面的金月,隨手取了一瓶『藥』汁,拋灑了兩滴出去。
“派人將人送回去,以後,終生不得讓其出入冰宮。”金角接了『藥』,隨手拋給了另一邊的藍海生。
藍海生接住『藥』,機械的應了一聲,抬眼一掃後面,視線一落,立即奔出兩位女子,飛快的抬起地面上的藍莎,接過盒子,又悄然退下。
而相思灑落下的兩滴『藥』劑,在瞬間便化為一團雲霧,將金月的身子包裹住,空中只有『藥』香在飄漫。
金角站著,一身有冷意在漫彌。
相思抱著臂,好整以暇的看著。
銀銀也乖乖的不敢『亂』動。
其他人,全部放輕了呼吸。
陽光很熱,可氣氛卻是有些冷。
靜靜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嗯噓”,最後一點『藥』霧散去,金月嗌出一聲輕聲後,霍然睜開眼,在微微一愣後,慢慢的撐著站了起來。
容顏未老,卻是紅暈與光澤皆無,面板顯得很慘白。
呃,大美人還是大美人,怎麼不見老呢?
奇怪,有長生不老術不成?
瞅著明明被踹爆了丹田,卻保持住的容貌的金月,相思擰著眉,睜著眸子,好奇的掃了掃去的觀察。
“王兄。”慘白著臉,金月輕輕的喚了一聲。
“還記得本王是你的王兄麼?”金角面『色』寒如九月秋霜,不怒而威:“冰海禁物珊瑚七彩果,你也敢私自研用,冰海長公主的尊貴,你是享用的太久,厭了吧。”
我暈,這又是家事了。
多知道一分密秘,就多一份威脅,她閃人吧。
“蛟王,你家事多,你慢慢處理,等什麼時候你忙好了,通知我去辦正事,”一看那架式,相思頭都大了,立即準備走了:“在那之前,記得要將賭約奉上,還有,我耐心不太好,最好別讓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