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憐的小美人兒。”相思輕輕一笑,抬腕,挑起了那小下巴:“瞧你這小臉蛋,竟白成這模樣,爺心都疼了,來,笑一個,讓爺開心一下。”
“無天……”花流年紅唇動了動,嗌出兩個字,眸子一轉,不好意思的撇開去。
“小美人,害羞了?”相思再挑抬高了一分其下顎:“要不要爺賞個香吻?”
雪裡青眼一動,飛快的劃過一抹暗『色』。
“無天,……”花流年瞬即閉上眼子,蒼白的臉湧起一絲紅『潮』。
然後,卻在“無”字才出口,早蓄勢而待的相思,手指一彈,將丹『藥』丟了進去,兩隻捏住其下顎的手指一用力,阻止口腔合攏,玉碗一傾,紫『色』『藥』汁化為一股水流,垂直落入其喉內,沒有灑出半絲。
“美人,表現不錯,可以讓九十七姐送個香吻。”倒好『藥』汁,相思放開了手,衝著人揚眉淺笑。
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花流年瞪了一下,又趕緊的撇過一邊,只有耳根一片赤紅。
“無天,為什麼是我?”一邊的雪銀鈴一聽,立即不服的提出異議。
“九十七姐,這裡只有你是真正的美人,這種光榮的任務,也只你才能完成,而我,若是佔小美人的便宜,『藥』聖一巴掌劈來,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啦。”相思轉首,笑眯眯的又飛向了桌子。
“爛理由。”偷瞧了一眼『藥』聖,雪銀鈴抽了一下嘴角,決定不跟某人計較。
“水小子,其實呢,你佔了流年小子的便宜也沒事,『藥』聖不會介意的。”雪無雙閒閒的開口:“而且,流年小子也不會介意的,說不定會高興。”
花『亂』驀然側首,斜瞪了一眼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沒有反對也沒有贊成。
花流年只抿著唇,不出聲。
丫的,這是啥話?
支援晚輩玩背背佳?
他們不介意,她可是介意來著,現在,她不想惹桃花。
“那等豔福,還是留與有緣人的好。”斜視了做惡作劇的大人物一眼,相思端起玉碗,轉身,再一次站到了花流年面前。
才站定,紫『色』袖子一揚,一剎那時,十數只瓶子飛出,飛臨到花流年腰間,繞了個圈兒的浮著。
然而,蓋子一開,瓶身傾倒,每一隻小瓶都滴出二滴『藥』劑後,又合蓋飛回,隱去形跡。
而那滴灑出的『藥』劑,如雨點飄落,在下降到花流年腳底時,微微一晃,瞬即騰的化雲霧,向左右與方擴散,轉眼間後,將花流年周身近一丈地方全部籠罩住。
在彩霧將人完全包裹住後,相思將手中的『藥』劑往前一潑,紫『色』立即順勢飛離,在空中一旋後,化為無數顆小雨點飛向一片彩『色』中,瞬間便全部融入『迷』濛中。
彈出『藥』汁持,相思收起玉碗,落到了地面,隨即,一片玄力灑出,將鋪著的被子一卷,丟到了遠離眾人的角落裡上空中,再一彈指,將一縷火焰丟了過去。
三位聖者帶著兩位小輩,連一分力都沒有使上,成了擺設一般的存在。
那一縷火焰沾上浮著的袍子後,在傾刻間化為一團白雲,將其整個包裹了起來,開始焚燒,雖然表面因為經過控制,溫度已經偏到最低線,但是,周圍的空氣還是在瞬間漫上了一絲炙熱。
搞定。
“靈兒,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家睡大覺嘍。”丟出火焰後,相思拍拍沒沾一絲灰塵的袖子,慢騰騰的晃回桌邊,抱起靈兒,坐在椅子上,笑得兩眼彎成了小月牙。
“無天,累不累?”雪裡紅一彈身,離了原地,蹦到了癱坐在椅子內的人身後,異樣殷勤的給『揉』著肩。
不累才怪,她全身都快散架了。
有人侍候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就是這個服侍的人來頭大了些,不知道一會兒後,會不會被雪家的某幾隻大缷八塊。
“累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小雪雪,你這手法不錯。”享受著貴賓級的待遇,相思輕眯起眼,還不忘留意著其他幾人的神『色』。
事實上,她的擔心是多餘了,雪無雙、雪銀鈴連帶著其他幾位,好似那舉動是天經地義的,個個平靜的連眼角都沒斜過,而視線,則全部投在一團彩霧那兒。
“那是,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服侍。”受了讚揚的雪裡紅,精神一振,頓時容光煥發。
呃,厚臉皮的傢伙。
也不知討多少美人歡心過的手法,竟然還來顯擺。
“『藥』老,無論是第一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