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伏的緊湊步驟。
同時,他在落下時,袖子晃了一下,『露』出了兩隻全部被手套遮住的手,就連手臂也被裹住,並沒有『露』出肌肉來。
只一眼,憑著對中毒或因意外受傷人處所得到的資訊,相思並斷定來人不正常,頗為討厭被人算計的她,自然沒了欣賞美人的興致。
幾乎是在人落下的同一刻,『藥』聖與器聖同時向著與相思並坐的雪裡青遞了一個眼神。
“無天,我給你介紹一下,”恍然一悟後,雪裡青立即指著金『色』灼灼的少年,衝著相思輕笑:“這位是『藥』聖家最小的一位公子,花流年,是有‘玄武四驕’美譽四人中的第一驕,其天賦曾名列大陸第一,其容貌更是傾倒無數男女。”
玄武四驕,共四人,個個天賦卓絕,俱是億中挑一的人物,其中一人以扇為器,稱為扇驕;一人以馬為器號刀驕,一人以寶釵為兵刃,稱釵驕;一位以一對銀為鈴護身,號鈴驕,前二驕為男,後二驕為女,正好男女平衡。
同時,四驕亦是四嬌,個個豔麗無雙,國『色』天香,而擁有連兩女嬌都嫉妒不起來的仙人之姿的花流年,其天賦與容貌俱都是名列第一,一直穩居第一驕寶座。
提起玄武四驕,大陸男女老少皆知,若是一問,必有人能如數家珍的指出某一位的長處某一位的名人秩事來。
花流年麼?
名字,真的不錯,無論是那‘花落流年度,春去佳期誤’,還是那‘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兒閒尋遍,在幽閨自憐。’,都是意韻非凡。
能讓整個大陸達成共識,想必也是有幾把刷子。
只是,流年易逝,所以,想必,一切也是曾經的事了。
“少年英才,名不虛傳。”並沒有聽過所謂‘四驕’為何等人物,暗自嘆了一嘆,相思衝著人禮貌的點頭:“託了雪家、尋家幾位閣下的福,能得見流年閣下仙姿,無天榮幸之極!”
一剎時,雪裡紅、尋天問兩人怔了怔,又在傾刻間恢復了原樣。
同一刻,尋無蹤亦正了正視線。
“無天閣下客氣,能得見無天,才是流年之幸。”向著三聖者問禮後,花流年嘴角笑意始終未變,才對上那烏黑的雙眼時,眼中有一抹濃濃的讚賞之『色』。
“容貌上是各有千秋。”雪無雙右左看看,也覺有些眼花,在掃裡數遍後,終於還是很公平的給出評斷:“不過,總的比起來,流年小子通身的氣質,還是略遜一籌,缺少了水小子的一份靈氣。”
“還站著幹嗎?年大哥,快坐,都是自己人呢。”一邊的雪裡紅立即一伸手,將花流年拉到身邊的椅子上坐下,讓其坐在自己與父親之間。
“器聖的眼光,與所出作品一樣,也是舉世無雙。”尋無蹤將所有人全部仔細的看過一遍,即使心中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那是一種事實。
丫丫的,又無事獻殷勤?
一個勁兒的捧她,保準沒好事兒。
“雪老尋老,適可而止啊,”防著被人算計的相思,幽怨的瞟過兩人,神經已經緊繃:“你們別將我捧得太高,一旦從天下掉下來,下場會很慘的,我可是怕高,更怕被摔得丟掉小命。”
“水小子,我們都一把老骨頭了,誰會騙你們一群娃娃。”花『亂』笑眯眯的看著對面的人:“水小子,我家小子比雷家那位小公主如何?”
不好!
肯定又打她的主意來了。
“用雪老的一話說,各有千秋,唯一的區別是,男女有別。”心中驚呼一聲,相思連心都提起來了,想了半秒,才斟酌著回話。
“男女有別麼,”雪聖瞅了自家老大與老么一眼,神『色』意味不明:“水小子,聽聞你喜愛美『色』,可是當真?”
老狐狸,有話直說好不?
她可是經不過算計啊。
“雪老,看來你誤會了,我對美人只有欣賞之心,可不是私心的喜愛之心,這個可要分清楚,否則,我會被家族族規處置的。”相思幾乎連哭的心都有了,那都是什麼人,竟連別人的私生活也問?
“這可怎麼辦?”雪無雙將手落下,輕敲了一下桌子,一臉的為難:“我家老么看似對你有意思呢,你這麼一說,老么會傷心的。”
一時,雪裡紅狂抽了一下嘴角。
而雪裡青神『色』暗了暗,卻因低垂著眼,無人猜出在想什麼。
完了完了!
雪老狐狸盯上她了。
“雪老,明人不說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