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裡碧轉首,眼中滿含期待。
朋友如手兄,一個人,竟聯扯入兩家的兒孫,能活到如此境地,人生又何憾?
如果,換了她,會有多少人為她著急?
“我雖然沒有看,但是,你們難道忘記了麼,我是『藥』劑宗師,不是『藥』劑學徒。”一絲酸楚湧至心房,相思硬起的心腸不由又軟了幾分:“能從傷症者的氣息與氣『色』察知出輕重,是身為一名優秀的『藥』劑宗師所必備的因素,而流年閣下的毒,與尋美人是不在一個層次的。”
這,就是成就的高低。
他,自嘆不如。
自知無法做到那一步的花『亂』,默然低首,同樣的,身為聖者的超然氣度也『蕩』然無存。
花流年自始自終都是平靜的坐著,好似一切與自身無關,只有兩隻耳朵是豎的高高的。
“有什麼不同?”尋天問立即追問。
“你雖中毒,可毒卻很純,所以,你的氣息並沒有多少異樣。”相思再看了一眼表情平靜的人一眼:“而流年閣,就算他隱藏的很好,而且,就算他還保有帝階的修為,可是,那氣息與眼角、膚『色』的異樣,卻是掩飾不住事實。”
眼角,膚『色』?
“好像沒什麼,還是跟以前白如雪啊。”尋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