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怕不是自家人那麼簡單,”花『亂』瞟瞟兒子:“英年,說實話,那三小子,可是又去惹事生非了?”
咦?
原來知道了啊。
“沒有,”花英年抽了眼角,還是笑容可掬:“小弟們閒來無事,好似去北方的海島遊玩了而已,好似是去年就出發了,這會兒,應該也差不多到了吧。”
“英年,”花『亂』突的挑了一眉:“青家的那小丫頭一直便在北方海域長居,這種事,怎可胡來,你怎不留個心眼注意一下?”
“父親,三位小弟好著呢。兒子先去招待搶我們花家未來么男媳的客人去了,回來再與父親細說小弟們的事兒。”花英年將父親打量了幾眼,『摸』了下臉,『露』出一個很奇怪的表情後,又化為銀光訊息。
沒一個省心的。
這麼快就說是男媳,還真是自負過頭了。
花『亂』對著遠處的銀光剜一眼,又搖頭,再次合上眼入定。
化為銀光消失的花英年,在瞬間便到了一間精雅的小廳內,坐到了主座上,那架式,好似之前就一直坐著一樣。
負責侍候的花陌掌管著茶,早已司空見慣般,神『色』舉止皆是一片沉穩無異。
片刻後,一位接引侍衛領著穿越了重重的院落而來的三人,到達了小廳所在的院落,又將人送入了小廳內,才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