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既然不怕輸,那咱們等大會正式開始也不遲。”鄙視的斜一眼跟自大狂一樣的人,相思優哉遊哉的轉過身子,對著主評臺略略一首,抬頭,用目光詢問何時開始。
正視了那自信的目光一眼,來如意揮袖擊鼓。
“咚!”正中鼓心的一擊,聲音濃厚而深沉。
“煉器大會,開始……”鼓聲尾音盡,來如意大喝一聲。
一瞬間,早將目光全投在中心的圓臺上的眾人,心一提,多了一份緊張感。
“嚓嚓……”亦在那聲之後,三重圓形檯面陡然一震,第一、二層每站有人的區別處,每小塊地方都在地板下陷上浮的來個了來回後,地面多出一張小小的桌子,桌上擺著現代擱『毛』筆似的一個架子上,上面放著一把線香,燃燒著的一隻香炭火碟。
而第三重圓形檯面上,在中心的香爐旁,直唰唰的冒出七張小桌子,全部一字排開,上面仍然是線香、火碟。
無聲無息中,第一、二層圓臺平面上的眾人,各自拿起身邊小桌面上的線香,就著火碟點燃後,緩步走向中心的香爐。
這一招,還真是有意思。
只怕某位想要表現的人要失望了
瞅著新出現的小桌面,相思又望望金目,含著輕鬆的笑意,輕飄飄的躍至香爐前,拿起桌面上的線香,就火點燃。
木輕風等幾人也神情肅穆的點燃了香,金目陰沉著臉,也只能跟眾人一樣,燃香以待。
祭爐便是祭天祭地,除非不承認自己的是煉器師,否則,沒得商量。
縱然想顯擺,卻在祭天地的禮儀前,都得乖乖的。
雖然入鄉隨俗,但是,金目的臉卻是臭臭的。
七人點燃香,又踏著虛空,落到了高達二丈的大香爐的邊緣外。
而在每人將線香點燃離位後,三層圓形檯面上的小桌子在輕微的震動聲中,悄然隨著地板下陷進入黑暗中,地面又回覆原樣。
“祭爐,進香。”待所有的人全部到香爐邊後,來如意嚴肅的語音再次傳響每一個角落。
一仁天二厚土三器神與萬物,頂禮三拜,香入爐,禮成。
“開始……”悠長的聲音,在寬闊的會場中傳『蕩』。
“唰唰”風聲陣陣,道道人影,各自歸位。
“叮叮可可”,一瞬間,空中彩芒陣陣,一張張擱物的桌椅,隨著主人的意念所至,接二邊三的著地,發出清脆的碰響聲。
第三層平臺上的七人,在那一聲開始後,躍下虛空。
相思與其人一起,踏著步子,站到了西方主臺的正前方,每人分站一個小圓形圖案內,而才將站定,突然間的,腳下的地面一陣迴旋震動,人影隨著不停的晃閃。
我靠,怎麼的了?
天塌了?地陷了?還是世界末日來了?
一陣旋暈感襲來,相思立即合上眼皮,滿腦子的疑問。
“嚓”地板輕微的一震,旋轉結束。
一字排開的七人,也確定了位置,好死不死,相思又是居中的那一個,左邊是金目,右邊處卻是那表面上看是唯一的一位女煉器師。
我擦我擦我擦擦,這是誰在陷害她?
排位就排位,為什麼又將她送到這個位置,這是誰幹的好事?
一睜眼,看著對面牆壁上的隊形,相思的兩眼,瞬間迸出了金星。
去他丫的,去他家祖宗的,若被她知道了,她非扒了他的皮,挑了他的筋,將他的油抽出來點天燈不可。
相思氣呼呼的一昂頭,惡狠狠的瞪向了主評臺。
小丫頭生氣了。
他們做的如此隱蔽,應該不會知道是被動了手腳吧?
“藍兄,小丫頭好似在生氣。”來如意悄悄的傳音給坐在左側的藍天,心虛的冒汗兒。
好利的眼神。
這小丫頭鬼靈。
他們就是想瞧的清楚些,可沒別的意思。
“可能是猜到我們做過手腳,不過,沒證據,那小傢伙也就只有乾瞪眼的份,沒事兒。”藍天聳聳肩,將心虛藏到心靈最底層。
那雙眼晴如此清澈,如此清純,真是讓人不忍心。
來如意看看那氣鼓鼓的人,心中不忍,卻也只好硬著頭皮,保持眼不斜,眉不動的穩如泰山。
這位置,不錯。
器王城的人,這一點做的非常好,也不枉那位為其出頭。
林百知無視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