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小小花廳內,原本炙亮的離火珠暗淡了數分。
“端木雨?”兩聲驚呼同時爆起。
藍天突的右手一抬,抖出一張彩畫,那畫上,一白裙飄飄、烏髮飛舞的絕美女子,白皙的雙手交叉的垂在腹前,正極目而望。
將畫中人與眼前人放在一起,那臉九分相似,畫中人端莊中有一股天生的嫵媚,而眼前人,小小年紀,容貌不僅更勝一籌,同時更是清貴自生,僅只看面,便透著一股令人不敢直視的神聖威嚴。
看看畫像,再看看眼前的人,藍天,來如意再次驚住。
那是,母親!
畫像一現,相思的眼中一片酸澀。
花島家留下的畫像,全部是端木雨少女時期的相,張張絕『色』,比起眼前的人,少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屬於懵懵少女時的清純。
雖然是氣質略有變化,可那面部的輪廓卻未改半分,唯一的區別是,身形更纖細,那一雙鳳目中更多了一份令人看不懂的深沉。
或許,名字可以做假,身形也可以做假,但是,眼前的那張臉絕對不是用了掩飾的假面。
只一眼,相思就確定,那是她名義上的母親無疑。
被棄入沉淪,母親只是宗師階的實力,可有遇過危險,可有受過欺負?
那君臨當所求之『藥』,解的是何人下的毒?
第二百八十章
第二百八十章
盯著那畫像,濃濃的思念伴著陣陣苦澀齊湧心頭,相思無語。
一時間,滿室無聲。
像,太像了。
那張臉,跟那名動沉淪的第一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似的。
難道,她們是是……母女?
一種猜測從腦中一晃而過,藍天的心頓然一緊,一種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遠離自己的感覺,突然從心底躥上心頭。
“小丫頭,端木雨與你是……親人?”掩去眸中的點點波動,卻將即將出口的“母女”二字嚥下。
母女連心,豈能不親?
“爺爺,我不瞞您,”恍然回神,鳳目盈水欲滴:“我,正是她的親女兒,隨母姓氏,名端木千雪;我母親曾名慕雨,所以,我又名慕相思。”
母女,竟然真的是母女。
將來母女相認,他,又是一個孤家寡人。
失落感頓生,藍天的手臂不由的一緊。
感應到哪微不可視的變化,心,顫了顫,相思往藍天懷中縮了縮,緊緊的依靠在了他寬闊而溫暖的胸膛上。
母……母女?
“你們,竟然是母女?”機械的端起酒一飲而下,來如意的眸子中盡是『迷』茫:“端木雨自六年前橫空出世,靈城都查不到來歷,你們,究意來自哪一領地?”
該來的總會來,乾脆一次『性』說明白吧。
“我們,不屬沉淪之地,”抬頭,飛快的看過兩人一眼,幽幽的嘆息一聲:“我與母親,從玄武大陸的一座小島上而來,所以,沒有人能查到我們的來歷,除非哪人也是從沉淪之外而來。”
“你們,竟是從玄武大陸上的結界中進入這沉淪之地?”藍天驀然大驚:“你可知,一旦進入沉淪,便終生不可返回?”
大陸數億年來,外界亦曾有人進入,可惜,無論是外來人還是本地人,全部永生永世的留在這片土地上。
無論沉淪出過多少天才奇才,卻是彷彿受了詛咒,實力在到達神階之後,便永遠的卡在那兒,直至壽命年限的來臨,從來沒有任何突破那層關口,從而撕裂那重重封印,重返玄武。
惋惜,藍天突地生出惋惜來。
“我的母親,被我母親那名義上負心負義的丈夫棄之於進入沉淪的結界中,我特為尋母而來,至於能不能回去,並不是很重要。”一種心痛,又慢慢的爬上心間,那是對司馬家永不可忘的恨。
如果若不是身份註定必需回玄武大陸,既使進入沉淪之地永不可返回,她也不會後悔。
她不承認司馬家是她的父系一族,所以,相思連“父親”二字都不願提及。
“難為你有此孝心,也不枉你母親之心。”藍天『露』出欣慰的一點笑容。
“尋母故然重要,追尋無上修為同樣重要,你又為什麼非要來沉淪呢?”來如意無限惋惜的嘆息:“玄武大陸天寬地闊,以你的天賦,必能一展抱負,將來入主聖殿,傲視群雄,一生何等榮耀;而今在小小的沉淪之地,卻是白白浪費了一代天才。”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