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秒後,藍天濃厚的嗓聲響徹會館:“大會分兩場,第一場大『藥』劑師,第二場『藥』劑宗師,現在,開始……”
“好!”一陣喝彩聲爆起,藍天則輕飄飄的落座。
“嘩啦……”悠悠『蕩』『蕩』的聲音剛落,隨著一聲巨響,主評審臺的每一排座位前,地面慢慢下陷,『露』出一圈黑洞,片刻後,白光一閃,一排全部是水晶體的桌子突兀的冒了出來,新冒出來的桌子,桌座與地面完整的結合,將原本陷下出的空圈填的不見半點縫隙,而桌面上,則每隔一段距離便擺放著一面玻璃鏡子,位置正對座位,剛好是一人一鏡,另有水晶球一粒,各種記錄所需物品一應俱備。
“大『藥』劑師,持號入場。”在主評審座前的桌面平穩後,藍天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入場的話剛落,四周的議論聲,鼓勵聲,如石擊湖面泛起的水紋,陣陣相連,整個會館再次回覆了鮮活的生機,而道道人影,則四面八方的座位上飄起,一個接一個的飛向最中間的比試場。
“小丫頭,你的號碼牌,去吧。”一直沒說話的水滄,側身拉過被水湛袖子擋住的相思,拿出一小塊水晶號碼牌,塞到了她手中。
號碼牌外形為三角,通體透明,長約半尺,高約半尺,最中間呈現有“2113—慕相思”幾字,數字號在前,名字在後,字型黑『色』,而且,號牌不分正反面,無論從哪一面看,都是一樣。
“不急。”相思拿起來看了一遍,拿在手裡把玩,一邊看著各方入聲的人,卻是半點沒有要下場的意思。
一道又一道的人影如落葉飄飄,晃過了虛空,落到了最中間的第一層圓形中,那正對自己所來方向的某一小區。
那入場的人,幾乎都是在腳踏圓臺時,便迅速的行動,挑中了自己喜歡的位置,站到了原本已經擺好的『藥』爐前,隨即,空中各種顏『色』閃過,每個參與大會者都取出了自己攜帶的桌子,擺放在爐子旁,將自己所執的號碼放在了上面,之後便垂手靜等。
一眼望去,四區之內的眾人,即有看來弱冠之年的少年,亦有白髮蒼蒼的老者,但有兩點一致相同:其一為全體俱是一『色』白袍;其二為全部是凌空踏步而行,修為至少都至天階。
空中的人影越來越少,只偶爾還有人在入場,而第一層圓環形內的人,雖然四個小區都站有不少人,每一小區的人數多少也不相等,但卻遠遠沒有飽和,總數相加,絕對不滿六千,以至於令整個場地顯得很空『蕩』。
咋回事?
成為『藥』劑師真有那麼難?偌大的一個沉淪大陸,百年一次的大會,竟然都不足萬人麼?
相思看了一眼,鬱悶了。
真正成為出『色』的『藥』劑師,很難,這個她是知道的,但是,她卻不知道,沉淪大陸上,一個大些的鎮比可堪比她來的那個小島的一個帝國,人口多到難以想象的地步,竟然也如此缺乏具有各方面天賦的人才。
人才國之本,前人的話真的是經典。
瞅瞅那空著的一大堆『藥』爐,相思小小的嘆息了一下。
卻也在這一會兒,四面八方已經再也見不到飛向中心區的人影,只有四方在座的人,正等主評區的人發話。
“小丫頭,快去,再不去就沒機會了。”看著一動不動的相思,水湛急了,差點想直接動手將人扔出去。
小丫頭怎麼還沒動靜?
坐在主評座上的藍天,側眸瞧著正看別人出場,自己卻半點沒有起身意思的相思,滿腹的疑問。
同時,站在主評區座前的莫忘,目光也瞧向了水家所坐的地方。
正暗歎著的相思,突然有點『毛』『毛』的感覺,不由渾身一震,迅速轉頭,看著目光投向自己的兩人,聳聳肩,『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唉,這些人,都小看她了。
“寒叔的十九哥,別急嘛,等等再去,時間都還沒到。”無奈的相思,回頭對水湛笑笑,仍然悠閒致極。
“小丫頭,大『藥』劑師都全部進場了,你還要等到那時?或者是說,你想棄權?”水湛突然生出點挫敗感來。
唉,終是不能強求。
小丫頭太少,還是勝心不足啊。
“大『藥』劑師入場截止,現在,『藥』劑宗師持號入場。”等了數秒,看著那仍然無動於衷的人,藍天暗嘆了一口氣,提高音量,再次作出決定,宣佈第二批人進試場。
為防作蔽,像『藥』劑宗師化替大『藥』劑師參入,以混取豐厚獎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