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
“無天,無天……”倉然中,呼聲有幾分嗚咽。
『迷』『迷』糊糊中,彷彿聽到了人的呼喚聲,意識有些『迷』茫的花流年,動了動眼皮,也終於撐開了眼皮。
雖如此,可他只覺身體各處還是一陣陣的痛。
“無天……”雪裡紅睜著眼,空洞裡的眼中什麼也沒有,只是呢喃的重複著那一個名字。
無天?
“老么,無天怎麼了?”渾身一悸,顧不得疼痛,花流年倏地轉過頭,遁著聲音望了過去。
“我不知道,找不到他,到處都沒有。”雪裡紅自然而然的應著,隨即又慢慢的轉過了頭。
心一悸,花流年頓覺心中的氣血一片翻滾,大有要破腔而出之勢,當下也不顧後果如何,死死的壓下湧到了喉間的一股熱流,撐著地面,緩緩的坐了起來。
這一坐起來,花流年頓覺全身似要散架一般。
五臟六肺輕度移位,骨骼裂開十餘處,經脈輕度受損……
只一瞬間,花流年便將全身的情況『摸』透,默然抽了抽嘴角,一片苦澀。
沒有氣息留下。
竟連外界也禁住了。
精神意識將各種地方掃過,又試著向外滲透時,那想出去的意識,卻在觸到那層護房子的光時即像是觸到了一層鋼板,瞬間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