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好多了,好不好。”
東皇停了下來,看了眼前童言童語的兩個人,曾幾何時,自己好象也跟月織有過同樣的對話啊。。。。。。。
“小夜,你為什麼哭啊?”
“小景今天發脾氣了,把球拍摔的遠遠的,還說以後再也不會跟我打網球了,怎麼辦。”
兩個小小的身影坐在櫻花樹下。
“你那個青梅竹馬又欺負你啊,我幫你教訓他吧。”
“不要,不是小景的錯,都是我。”
“你不要每次都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推啊。”
“不是啊,我現在只是心情有些不好,並不是生他的氣啊。”
“那,我們以後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這裡吧。”
“好啊,以後有月織你陪我,我肯定不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了。”
“那就好,這裡就是我們兩個私人的老地方吧,以後一說老地方,就是這裡了。”
“好啊好啊,連精市和絃一郎都不要告訴。”
“恩恩,這是屬於我和小夜的老地方,才不告訴他們呢。。。。。。。。。”
對啊!
是神奈川第一小學,花園後的那顆櫻花樹啊,那才是她和月織的老地方啊!她怎麼可以忘了!
趕緊轉身,向公車站跑了過去。
神奈川,第一小學
東皇看著眼前有些陳舊的建築,她的母校。
月織應該等的心急了吧,邁步走了進去,順著兒時的記憶走到校園後面的操場上,操場的後面有一片小小的花園,非常的安靜,花園裡有一顆非常高的櫻花樹,據說建校的時候,它就在了,為了不破壞它的根莖,所以才在周圍建了一個小花園。
遠遠的,東皇就看到了櫻花樹下的那個身影。
一月中的天氣,非常寒冷,櫻花樹光禿禿的,蒼涼的很,連樹下的土地都被凍住了,而月織穿著單薄的衣衫正費力的挖掘著樹下的土。
東皇慢慢走了過去,月織邊挖肩膀邊抽動著,還時不時的擦一下臉頰。
“月織?”東皇喊了她一聲。
“小夜,你來了?”月織回過頭來,一張清秀的小臉變成了大花貓,淚痕泥土全都抹在了臉上。
東皇從手提包裡拿出紙巾,“來,先擦擦臉吧,小花貓。”幫月織擦了一下臉頰。
“小夜,我做了一個夢啊,夢到國光再也不會回來了,怎麼辦?”月織扁著嘴。
“天哪,月織,表哥才走了三天,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東皇真的很頭疼,這個月織又在胡思亂想。
“小夜,我們先把東西挖出來吧。”月織說著又開始挖了。
東皇突然一笑,挽起袖子,蹲在月織身旁,也開始挖了。
兩人邊挖邊互相一笑。
“ne,月織,以前我們又埋的這麼深嗎,怎麼還挖不到啊。”東皇疑惑的問,記得以前並沒有埋的這麼深啊。
“這幾年我來過好幾次,然後埋的深了一點。”月織不好意思的笑了。
“挖到了。”兩人一起把鐵製的大盒子拿了出來。
吹靜了盒子上的泥土。
兩個人相實一笑,合力把盒子開啟。
盒子裡有兩本日記本,還有一盒子的幸運星。
“哇,月織,你的那本怎麼厚了這麼多啊?”東皇好奇的指著一本日記本。
“你不在的這幾年,我一有不開心的事,就會來這邊,然後寫下來,放在盒子裡,所以我的這本才厚了這麼多。”月織不好意思的一笑。
“月織也會有不開心的時候嗎?”東皇和月織蓆地而做。
“當然會有啊,小夜,其實我不像你啊,你雖然看似柔弱,但是你很堅強。別看我每天嘻嘻哈哈的,可是我一點都不堅強,我不想國光離開我。”月織慢慢的說著,眼眶又紅了起來。
“ne。”東皇微微一笑,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這樣子的月織可不是我想見到的。”
“我也不想啊。”月織牽強的一笑,“哈,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因為國光已經走了。”
“還會回來啊,我認識的月織可是很樂觀的。”東皇指著不遠出的小秋千,“還記得那個鞦韆嗎?”
“記得啊,小時候我們經常坐的鞦韆啊。”月織突然笑了起來,“我永遠都記得弦一郎從鞦韆上掉下來說的糗狀,哈哈,太好笑了。”
“呵呵,還不是你故意整他。”東皇越想越好笑,當時只有十來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