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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向我表哥表白了?”果然,東皇臉上的表情異常興奮,拉著月織的手,“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告白的。”
月織語塞了,沒有的事叫她怎麼瞎掰啊。。。真是太高難度了啊。。。。。。。
“怎麼了,月織?是不是我表哥拒絕你了??”東皇心想,不可能啊,明明感覺手冢和月織有擦出一點火花啊。
“哎呀~~~”月織真的不能扯謊,她一扯謊眼睛就會四處亂看,不像東皇那樣,可以面不改的。。。。。。。
“月織?”東皇皺了皺眉頭,看著目光遊離的月織,“你是不是騙了我,你到底瞞著我什麼事??”
“小,小夜。”月織嘆口氣,決定不撒謊了,因為她現在也非常想去看手冢的比賽啊。
“其實是跡部交代我的。”月織抬頭對上東皇的眼睛,“他不想你看他和手冢的比賽。”
“小景??”東皇愣住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小景不想我看他們的比賽?”
“我怎麼知道啊,反正他交代我把你支走,啊!難道他想出什麼對付手冢的辦法?”月織想到這立刻大呼小叫,不等東皇說話,拉著東皇走回了場地。
跡部,不想她看比賽?東皇跟在月織的身後,心情越發沉重,見月織一直沒回頭,忙從兜裡拿出一片治療心臟病的藥吞下。
這時場地那邊有傳來了很大的歡呼聲,月織很著急,很想跑回去,但想起忍足剛才的交代,不能拉著小夜跑步,小夜的身體比較弱,還是用走的吧。
兩人擠進人群裡的時候,手冢和跡部正打著持久戰,“咦~?怎麼成持久戰了?”月織納悶的看著比賽中的兩人。
東皇只看了一小會兒,就感覺不對勁,怎麼跡部有好幾次機會球都放棄了,而且還老是打出這樣故意延長比賽的球?“月織,表哥的手是不是還沒好?”東皇拉住月織。
月織一愣,“手冢的手肘已經痊癒了啊,在都大賽的時候大石陪手冢去醫院看過了啊。”月織看看比賽中的手冢,沒什麼不妥的樣子。
“可是,剛剛痊癒的手肘可以打持久賽嗎?小景剛才放棄了好幾個機會球,明顯是想把比賽拖成持久戰啊。”東皇感覺自己心跳又有些不穩了。
“什麼!!!”月織一聽叫了起來,“糟了,他的手肘剛痊癒,好象醫生叮囑過,不能打持久戰,最好也不要用零式削球。”剛說完就看到手冢一個漂亮的削球得分。“笨蛋!!!”月織著急的看著場中。
東皇趁月織大罵的時候又摸出一片藥吞下。
“時間已經拖的很長了,小夜,你們家那朵大水仙花到底想幹嗎,怎麼突然這麼陰險了。”月織在旁邊跳跳腳。
“月織,你彆著急。”東皇勸著月織,其實她心裡更很著急,“小景是為了贏比賽,沒有辦法。”
“我不管,一會比賽完我一定要收拾那朵水仙花。”月織皺眉看著場地。
突然場地中的跡部高高的跳起,扣殺!
“破滅的輪舞曲!”東皇驚呼,跡部連這招都用出來了。
手冢的球拍並沒有被打飛,東皇驚訝的看著手冢,哥,你真厲害。
然後手冢又是一個零式削球,那條手臂還能使出這絕招嗎?
手冢拿到了期末點,東皇看向滿頭大汗的跡部,小景。。。。。。。。。
最後一球,手冢發球,球被高高的拋起,手冢抬手揮拍,突然,球拍掉落在地,手冢扶著左肩跪倒在地。
“手冢!!!!!!!!”大石最先吼了起來,然後青學的一干人都跑進了場地。
“哥!”東皇站在看臺上喊了一聲,和月織一起向下走去。
“啊。”跡部抬頭,看到了東皇。
“不要過來!”跪倒在地的手冢大吼,“回去,比賽還沒結束!”然後又揀起球拍。
連東皇和月織的腳步都停住了,突然東皇感覺天暈地轉的,眼前一片霧濛濛的,一頭栽了下去。
“小夜!!”月織眼明手快的抱住東皇,本來因為手冢的原因,所以賽場上比較安靜,月織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夜桑!”“小夜”。。。。。。。
青學的人又向東皇這邊跑來,跡部剛跑了幾步就被忍足他們拉住了,“你認真比賽,我們過去。”說完,忍足,向日,鳳,穴戶,瀧和日吉就都跑過去了,除了沒在的樺地和睡著的慈郎。
就連在場邊看比賽的真田,柳還有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