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昌智,“你是因為這個提議來自於我才拒絕的吧?”
“錯。”他平靜的回答,“對我來講,生意就是生意,只有合理與否,不存在個人好惡成分。”
“你變了,修文。”賀靜宜大睜著一雙美目凝視著他,“從我們再次見面開始,你就一直跟我使用外交辭令。我只能推測,你一直恨著我。”
“我沒恨過你,靜宜,更不用說一直了,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吧。”他啞然失笑,“看到你現在事業成功,我為你高興。”
“可是看到你這偏安一隅、暮氣沉沉的樣子,我不可能開心得起來。你為什麼就不能抓住這個機會重新做一番事業呢?為你舅舅賣命能有多大發展?上次在J市,我就已經對你講了,你就算幫他,也沒法扭轉旭昇的局面。”
“我對我現在的生活狀態很滿意,不打算做什麼改變。至於旭昇,我能理解你為億鑫工作所站的立場。”
賀靜宜冷笑一下,“修文,如果你不這樣強調你滿意現在的生活,我或許倒真的會認為,你確實已經淡忘了過去。”
尚修文只得苦笑,“你一向喜歡憑直覺進行推理,也許能得出不尋常的結論,但可靠性就差了點兒。”他看看手錶,“不早了,我得回去工作,走吧。”
賀靜宜開車將他送到樓下,恰好碰見甘璐與馮以安出來。
尚修文在一瞬間幾乎有些莫名的緊張,然而接觸到甘璐沉著鎮定的神態,他完全放下心來。
可是,似乎正是那次見面,令賀靜宜有了更一步試探的念頭。她竟然說服信和出來指證安達,試圖讓他回過頭去答應與她合作。他惱怒之餘,當然還是斷然拒絕了,同時加快了與遠望的合作,打算徹底從旭昇脫身,斷掉賀靜宜的想法。
只是等他意識到賀靜宜所圖謀的既不止於迫他就範,也不止是J市一個冶煉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