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一天,一家人一塊吃飯。這種安排最大限度地保證了兩人的獨處和她一個人的自由空間,她根本無意去改變。
然而吳麗君顯然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並不打算由得她這麼逍遙下去。
尚修文打來電話,甘璐看一眼,掐掉不接,給錢佳西打電話,響了好久,錢佳西才接,卻膩聲說她正約會,現在不方便講電話。她氣哼哼地送“重色輕友”四字評語過去,錢佳西大笑,回答她的也是四個字:“彼此彼此。”甘璐只得理虧地承認,她結婚後,還真是推了好多次錢佳西的邀約,只好怏怏地結束通話。
甘璐在街上漫無目的亂逛了兩個多小時,發洩地買了幾件平時不會穿的衣服和一套內衣,實在累了,招手攔了計程車,回自己租住的地方。
開門一看,屋內亮著燈,尚修文正安然靠在沙發上看雜誌,見她進來,笑了:“總算回了,氣消了沒有?”
甘璐向來不愛生悶氣,但此時看見他一派渾若無事的樣子,自然不免勾起怒意,悶聲不響換鞋子,拔腿就往臥室裡走。尚修文起身,邁過茶几一把抱住了她。
他抱得放肆,她掙扎得任性,不知不覺中,從她生氣他撫慰的狀態變成了心照不宣的相互挑逗,兩人一路從客廳糾纏到臥室,待他將她壓倒在床上,手指唇舌一路遊移下去,他們都投入了對彼此身體的愛撫探索,那點嫌隙像衣服一樣,被通通丟到了床下。
室內歸於寧靜,兩人身上都罩了一層薄汗,沉浸在高 潮過後疲乏放鬆的狀態中,甘璐枕著尚修文的臂彎,一動不動躺著,心裡想的卻是:恭喜你,你在結婚四個月後,第一次和丈夫吵架,又第一次用那個最通俗最肉 欲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