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可比什麼都貴重。”大太太微微笑著,似乎根本不擔心。
溫瑾言在心裡嘀咕。您是長姐,長姐如母,又是出嫁的姑奶奶,在長興侯府自然能橫著走,她可是晚輩,初次見面,哪裡敢造次。
“我也不會別的,不如幫舅母做個披風,幫表姐繡個帕子?”為避免鬧出什麼笑話,溫瑾言試探性的問大太太。
十一月距離現在還有幾十天時間,倒也不太急。
“也好,畢竟是一番心意。”大太太點點頭,笑著睨了她一眼,“你不必緊張,長興侯府是你外祖家,你就當自己家一樣。”話是這樣說,溫瑾言可不敢將自己擺得太高。況且,大太太這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大太太多年沒回過孃家,想回京都看看,也是人之常情。不過,為什麼要帶上她呢?
既然帶上她,那溫瑾瑜呢?
溫瑾言心中犯疑,卻並不曾開口問,只溫順的應承大太太:“正如母親所說,女兒不曾出過蘇州,也不知京都風俗人情如何,難免有些不安,還好有母親提點著,凡事問問母親的意思,總不會錯的。”
大太太很滿意。幾個女兒一對比,溫瑾言的識時務,還是令她欣慰不少。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