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詠晴看到雩雪的表現,當場移情別戀,把自己的愛馬給拋諸腦後。
宣德見狀嘆了口氣,喃喃的說道:“如果是個人,有個性會被你說霸道,如果是匹馬,有個性,你就會喜歡它,真的就像翔殷說的——奇怪的丫頭。”
“你在說什麼?”詠晴似乎聽到阿史那宣德的聲音,所以立刻轉頭看著他問道。
“沒有。”他急忙說道。
詠晴對著他皺眉,隨即又轉過身看向認為是“自己”的馬。她慧黠的黑眸中閃過一絲喜梲,她興奮的放開韁繩,跑到宣德的面前。
“你應該送我一個禮物。”她說道。
“為什麼?”他問,因為他好奇詠晴為什麼會忽然冒出這一句話。
“因為……”詠晴咬著下唇不停的思索,才又開口道:“因為我們昨天才拜堂,所以我要一個禮物。”
宣德考慮了一下,他原本還以為以詠晴的脾氣,不一定到現在還硬是不願承認她已經下嫁給他的這個事賃,就算是他們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為了一個禮物,竟然可以讓她“犧牲”到願意拋下自尊,他可得好好考慮清楚再答覆。以免她說出他所不能負擔的東西。
“你先說說看,你想要什麼禮物?”宣德打算先問清楚。
“就是它。”詠晴指著雩雪,“我要的禮物就是雩……”
“不行!”宣德拒絕的話還沒有出口,一個帶著十分惡劣口氣的聲音隨即插人,打斷詠晴的話。
阿史那宣德和詠晴很有默契的磚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兩人定眼一看後,詠晴馬上嘟起嘴巴,火大的看著剛才才差點把她掃地出門的阿史那翔殷。
“你哥哥都沒有說不行,你憑什麼說不行?”詠晴口氣不悅的問道。
“因為雩雪是我的馬。不是你相公的馬。”阿史那翔殷不客氣的從詠晴的手中,拉過雩雲的韁繩,“這馬房裹還有一匹千里神駒——雷霆,它才是你相公的馬,你去跟他要雷霆,不準跟我搶雩雪。”
“翔殷!”宣德一聽完翔殷的話,立刻不悅的開口警告,示意翔殷說話之前要三思,竟然教詠晴來跟他搶雷霆。
“我偏要雩雪。”詠晴一聽到雩雪是“仇人”的愛馬,更是要走了,她走向宣德勾住他的手,難得溫柔的輕聲細語。“我要雩雪,你要把它送給我。”
宣德看著兩人交纏的手,為這個飛來的豔褔而沾沾自喜,不過腦中開始滲進詠晴對他的要求。
說實話,他打從心底地不想讓詠晴碰雩雪,畢竟雩雲和雷霆一樣,不是從小就接受訓練的飼養馬,而是在山野間成長的野馬,雖已被馴服,但是骨子裡難免還是有些狂野的性子,光憑這一點,他說什麼也不會讓詠晴擁有雩雪。
“你已經有”少年仔“了,就不要跟翔殷搶雩雪了,好不好?”他跟詠晴打商量,“看看你還想要什麼別的禮物,我再送你便是,就別要雩雪了。”
詠晴搖搖頭。口氣沒得商量的說,“我什麼禮物都不要,我只要雩雪,”少年仔“的年紀已經大到可以供起來了,根本就不能陪我玩。”
“可以陪你玩的東西有很多呀!”宣傳見詠晴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樣,只好建議道:“你看看翔殷,”他指了指拉著韁繩的阿支那翔殷,“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一定是要回安國公府,他明明住得好好的,忽然的要離去,一定是被你嚇住了,膽小的想溜走,你把他留下來,照著三餐整他,不就多了一樣陪你玩的東西了嗎?”
“大哥!”要不是親耳聽到,翔殷還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他一看到詠晴用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他,立刻感到額頭上冒出一串冷汗。
“大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
“我看你是要馬,還是要你的自尊,你自己斟酌。”宣傳打斷翔殷的話,帶著威脅的口氣說道:“可別說為兄的我讓你為難。”
此話一出,果然,縱使翔殷不服氣,但是也只好認命的閉上嘴巴。
最後詠晴還考慮了好一會兒,終於決定一個人比一匹馬好玩的多,所以決定寬大為懷,當一次善解人意的大好人,她拿一副看你可憐的表情看著翔殷說道:“好吧!我就決定把雩雪還給你。”
“說的好像雩雪真的是你的似的。”翔殷不敢苟同的批評道:“還說把雩雪還給我,雩雪從頭到尾都是我的,注意聽著,是”我的“。”他加重自己的語氣,有點不屑的看著詠晴,“注意你的用字遣辭,渾身上下沒半點肉的君凌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