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聽她娘和兩個媽媽給她講過這個的,怎麼這關鍵時刻卻還了他一腳!
葉蕙納過悶來後,不免又悔又笑的掩住嘴,不敢叫自己發出聲音來,卻聽轎外響起一聲輕笑,隨即便瞧見轎簾又被他輕輕踢了兩腳
等到夜裡紀棠將葉蕙攬在懷中,終於忍不住輕聲笑問:“你當時回踢了我一腳,是誰教給你的,是不是祖母?”
祖母當年可是回踹了祖父三腳呢……
葉蕙忙坐起身來擺手這事兒怎麼可能是老太君教她的,她又不是老太君的孫女,那老太太還帶這樣胳膊肘兒朝外拐的?
殊不知她方才被紀棠解開的肚兜帶子本是虛搭在肩上的,這樣一擺手之間,那帶子並半邊肚兜立刻刷的一下滑落下來,一隻紅嘴白鴿就這麼亭亭玉立露了出來
葉蕙頓時慌得不知所措,半晌後方才想起伸出手來想捂住那外洩的春光,待到捂住了,卻覺得手感不對,低頭一瞧,自己正正當當捂在他手上,而胸前……卻是一片火熱帶著些微的酥癢
“唔……” 葉蕙正待問他這又是誰教你的,尚不等開口,便被他一把擁進了懷裡,隨即便有兩片火熱的唇壓到她的唇上,輾轉吸吮間,令她頓覺天地都變了顏色,只有滿眼璀璨星光
事後匆匆擦洗過,葉蕙強忍著身上的痠痛,一隻手支起胳膊肘兒撐在床上,另一隻手輕點他的額頭:“你趕緊給我交待,這都是誰教給你的?”
“話說我娘還很怕咱倆的新婚夜不夠和諧呢,你怎麼卻像輕車熟路一樣,是不是事先找了好幾個丫頭操練過了!”
就聽得撲哧撲哧幾聲輕笑,從二人的新房窗外響起,葉蕙也顧不得繼續追問什麼了,立刻如同一個受驚的小獸,一頭鑽進被窩兒裡捂住身體和腦袋,同時悶聲喚紀棠道:“有人在外頭聽牆角!你還不快去攆他們走!”
這可真是羞死人了!明兒一早還要去敬茶認親呢,這叫她如何見人呀!
紀棠應聲下了床,披上衣裳快速走到窗邊聽了聽,卻又立刻轉身回來了;葉蕙輕輕將被子掀開一個小角,狐疑的露出一雙眼睛望著他:“回來做什麼,快去攆人翱!”
“該聽完的都聽完了,早跑了”紀棠也有些害羞,有些懊喪
“既是都走了,趕緊回答我方才那個問題!”葉蕙惡狠狠的逼問道
紀棠訕訕的摸了摸頭:“我若說是五哥六哥他們昨兒教我的……你信麼?”
說罷這話也不待葉蕙回答,他立刻又下了床,在床邊的櫃子裡翻撿起來,翻了半晌方才找出一個小冊子遞過來:“喏,這個就是他們給我的,還繪聲繪色的給我講解了大半日”
葉蕙不但不接那個小冊子,反而一把捂上眼睛:“你要麼就上床進被窩兒,要麼就穿好衣裳再滿地亂走!”
她怎麼就這麼命苦艾昨兒晚上看了本紙春。宮,連驚帶嚇的都不知如何上的花轎也就罷了,今兒晚上又被人聽了壁角,還看了個活生生的美男赤。身裸。體圖!
要知道她雖是兩世為人,今天這一天卻是個全新的經歷,如今可倒好……葉蕙不停地腹誹著,卻不知自己立即又跌入一個極是火熱的懷抱中,旋即便有一個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蕙兒,我的蕙兒,我會永遠待你好,只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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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婚後幾年
鼎和二十九年,葉蕙過罷二十歲生日,杭城的夏天再長,如今也已經入了秋
“七奶奶,奴婢已經盯著將所有行裝都歸置好了,奴婢這便告訴發財去大碼頭寫船翱” 知曉葉蕙才打發罷前來回事的管家娘子們,婦人打扮的石榴也不用哪個通報,輕車熟路的進了正房,笑吟吟的問道
從打四年半前,葉蕙一家遷來杭城,這一家子主僕只在每年老爺忌日前回趟寧州城,給老爺上上墳做做法事
這中間還有一年是葉蕙懷了身孕,第二年又因為長子達哥兒太鞋外加上石榴和梅子幾個也懷了身孕,不是忙著生孩子便是養孩子,又耽誤了好幾次回程,只有紀棠帶著柱哥兒年年都回去
因此現如今葉蕙突然張羅回寧州城多住一陣子,明年秋天才回來,怎麼能不叫人興奮?
可如今葉蕙抿著嘴兒看了石榴半晌,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先不急著寫船吧……恐怕行程又得延後了”
石榴不知所以然,不免有些茫然,卻又不敢問可是常老太君那邊變了卦,就見吳媽媽帶著迎春滿臉是笑的從外頭回來
“奴婢與吳媽媽已經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