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算糊塗了,自己負一千多歲還差不多。
“那好,你當姐姐。”妖精也不爭辯,也不驚異。
司徒悠蘭一時無語。
“你同意了?我們走吧。”說著拉上司徒悠蘭的手欲下床。
“去哪裡?”司徒悠蘭雖驚奇,卻只能壓低聲音。
“你同意當姐姐,就是同意和我到老一起嚇路人,就是同意妖精纏你一輩子。難道我們一輩子要呆在嘯王府?”妖精很耐心地跟司徒悠蘭解釋。
“你也說是同意當姐姐,那就是姐姐嘍,有你這樣一位弟弟,走出去肯定拉風。”司徒悠蘭想著得有多少姑娘向自己示好,以便做自己的弟妹。
看著美得要冒泡泡的司徒悠蘭,妖精一臉戒備,雖聽不懂拉風是什麼意思,但司徒悠蘭的眼神很明顯想把他賣掉。
“王妃,有事嗎?是不是喊奴婢侍候?”門外傳來青兒的聲音,顯然剛才司徒悠蘭一激動,音量沒控制好。
“沒事,我在讀書,你們不用進來,睡覺去吧。”
門外答應了一聲,走了。
兩人對視一下,無聲地笑了。那表情就象兩個淘氣的孩子偷了罐子的糖又沒被大人發現而偷偷地樂。
“妖精,有你陪,日子有趣多了。”事實上司徒悠蘭想,不用他做什麼,在那就很養眼啦。
“跟妖精走會更有趣呀。”妖精媚眼如絲道。
司徒悠蘭看著妖精,他一舉手一投足,都有種說不出的味道,讓人沉溺,或者說盅惑。
一身寬大的白衫,被他穿得纖塵不染,這樣的白也就他能穿出如此的飄逸清靈。
龍嘯天穿起來也不錯,那是另一種氣質,陽剛俊美,司徒悠蘭想著走了思,直到妖精輕輕觸撫她的臉。
司徒悠蘭直覺一躲,頭撞到了床柱上。妖精伸手攬過她的頭,手指輕輕滑過頭髮:“還好,無礙。”
“你說過你會醫病。”司徒悠蘭坐正身子道。
妖精點點頭。用眼神尋問她為何有此一問。
“聊天嘛,總得說點什麼吧。”司徒悠蘭解釋道。
“美人,我困了,我要睡覺。”妖精以手掩口,打了個哈欠:“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很久。”
司徒悠蘭正在想,他要睡哪?妖精已甩掉外衣,穿著絲質的內衣鑽進了錦被,然後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翹的紅唇,睡相如嬰孩般純淨。
害得司徒悠蘭不忍心打擾,便欲下地,身子剛一動,手被扯住,妖精仍閉著眼睛,只是紅唇微動,磁性慵懶的聲音道:“別走,陪我,你坐著就好。”說著起了細細鼾聲。
是耍賴吧,司徒悠蘭嘴角有了寵溺的笑容,真的沒動,一手拿書,另一隻手掙了掙,這妖精的力量很大,沒掙脫,便任由他握著,自己看起書來。
這書看著看著,字模糊起來,司徒悠蘭哈欠連連,慢慢眼睛合上了,頭一歪,倚著床頭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司徒悠蘭伸著懶腰,好舒服。
“王妃,您醒了?昨夜看書看到很晚呀。”秋兒邊撩床縵邊說道。
昨晚?司徒悠蘭一扭頭,妖精不在了,自己好好的躺在被子裡,外衣被脫了去,穿著水粉的小睡衣,嗯,肯定都是妖精做的。
“是不是過了早餐時間了?害得你們都捱餓了吧。”司徒悠蘭笑著起身穿衣。
“不是,王妃,剛才翠主子來過,看您睡得香甜,我們沒叫醒您,她被春兒姐擋了回去。”
“哦,她來做什麼?”
“好象說給您晨省來啦,您都來了兩個月啦,也沒見她晨省過,這回也不知賣的什麼藥。”秋兒嘟著小嘴。
“秋兒,不要背後說人家壞話,你的先王妃也允許你這樣做嗎?”司徒悠蘭的語氣裡沒有責怪,只是好奇。
“秋兒知錯了,不過先王妃倒是挺縱容我們。”秋兒小臉一紅,知道說錯了話。
司徒悠蘭笑了笑,那個顏海棠倒是有趣。
早餐後,司徒悠蘭看見綠兒鬱鬱不樂,才想起來,已經兩個月了,司徒宇給的時限到了,綠兒的孃親……
司徒悠蘭決定去找龍嘯天,昨天晚上被他兇回來,去看看他消氣了沒有。
走到半路,正好遇到翠兒,身後跟著一群丫環。
“姐姐,早晨翠兒去拜見姐姐,姐姐想是昨晚太累了。”說著捂著嘴笑了一下。
司徒悠蘭細細打量這個翠兒,人是豔麗無比,可是看眼睛卻又單純天真,是修煉到家了吧,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