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轉身要走,可哪快過得過龍嘯天,被扯過按在床邊。
被稱作綠兒的小姑娘尖聲叫道,“王爺,不要,放過奴婢吧!”
“你是司徒家的,也該付出代價。”說著,紅著眼的龍嘯天一把撕落綠兒的外衫,綠兒哭叫著用一雙藕臂護著紅色的抹胸……
司徒悠蘭此時在床上,又急又氣又痛,掙扎著爬起,趁著龍嘯天按女孩子手的時候,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這一下,司徒悠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用言語刺激她,她還沒計較,怎麼可以當著她的面去要別的女人。
當龍嘯天甩掉司徒悠蘭的時候,才發現手臂上一塊肉幾乎被咬掉。
“你這個瘋女人。”龍嘯天放過綠兒,抓住司徒悠蘭肩膀猛地搖晃,“是不是還沒滿足?好,我滿足你。”
“嘯,發生什麼事了,你變了,你不是不要我了啊,為什麼現在還要這樣對我。我怎麼想不起來,我們怎麼了?”
“司徒悠蘭,這個問題得問你自己。”龍嘯天經這一鬧,沒了興致,身上的某個部分也軟了下來。
“我頭好痛。”司徒悠蘭晃了晃頭,突然發現自己躺的床是雕花古董床,床四周頂部都是大紅的幔子。地上的傢俱也都是古董樣,這和上次她做夢的地方怎麼這麼相像,難道上次她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的男友——龍嘯天,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她轉過頭,看見桌上燃著一對紅燭,而窗子竟然是木格糊紙的,就在這一瞬,司徒悠蘭的腦子閃過一系列影像,猶如一道道閃電劃破混沌。
司徒悠蘭突然神采活躍起來,興奮地道,“嘯,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地府了,這地府果與人間不一樣,可是,嘯,是你不對我再先,我還沒和你算帳,你怎麼生我的氣了。是怪我收了你的錢嗎?可是那錢都撕掉了。”
“地府?你管我嘯王府叫做地府?賤人,你是怪我的王府比不上你的野男人的家?”龍嘯天陰冷的眸子閃過一絲狠色,彎腰拾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件慢慢傳回,動作無限的優雅,剛才的狂躁彷彿是另一個人。
“嘯王府?嘯,難道人間一天,地下數年?”司徒悠蘭漂亮的眸子里布滿了迷茫。
龍嘯天穿上最後一件衣衫,是暗花滾金的紫袍,過肩的長髮用藍色的絲帶簡單束著,麥色的肌膚閃著健康的光澤,英挺的眉,墨玉的眸子,睫毛長而微翹,司徒悠蘭看著她的嘯彷彿有回到了他們的相戀的時候……
龍嘯天一臉嫌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發現此時的女人幸福的祥和,彷彿在回憶什麼,眼角含笑,粉唇微張,整個人看起來像籠在一個光環中,滿臉的紅瘡也不覺得醜了。
綠兒此時縮在牆角,看著眼前的惡魔平靜下來,竟如此英挺帥氣,眼神不禁地直了。
龍嘯天看著這兩個發呆的女人,“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只有那扇可憐的門在啪啪作響,以示抗議。
門的響聲,喚回了沉思的司徒悠蘭。她的大腦才開始正常工作起來,定下心的悠蘭才發覺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
“小姐,您還好吧。”綠兒撲在床前帶著哭音道。
望著眼前這個俏麗的小姑娘,悠蘭實在想不起來,不確定地問,“我們以前認識嗎?為何叫我小姐?”
綠兒的眼中露出一絲疑惑,“小姐,你怎麼連綠兒都不記得了。”
“好吧,綠兒,看著我的眼睛,你現在有些累了,要放鬆下來,你先坐在床上,聽我說,放鬆,去感覺一下你的左腳全部……力量消失了……好沉重……感覺右腳全部……力量消失了……感覺你的臀部……腹部……力量消失了……很鬆弛……腰部……”司徒悠蘭的語氣輕柔如海風,緩緩的,綠兒的神情倦極了……
突然綠兒搖搖頭,皺著眉頭,“小姐,你剛才在說什麼,我沒聽清。”
司徒悠蘭心裡一震,剛才她想催眠綠兒,問些情況,沒想到這個小女孩竟不受催眠。這在她的職業生涯也遇到過幾次,一種便是受者有極強的自制力,受過特訓的,另一種便是極為狂躁的,可這個綠兒?也許是自己現在不舒服,所以功力不夠的原因吧。
她想著便笑了笑道,“我想洗一下身子,很不舒服,還有,拿些藥來。”
“是,綠兒馬上去辦。”說完,小姑娘像風一樣的出去了。
司徒悠蘭掙扎地坐了起來,紅色鏽滿鸞鳳的絲被滑落,悠蘭發現,自己嬌嫩的肌膚上佈滿了淤青,稍一觸及,痛便從指尖處傳來,心臟一陣收縮,司徒悠蘭長呼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胳膊,,還好,未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