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變天了。
股東一夕之間全數倒戈,若要說之前他們還有些微遲疑,那麼這時候幾乎是一致決議更換主事人選,否則便要從任氏退股。
我找遍了所有和任氏有過交情或是合作的物件,卻也知道沒有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提供援助。
後來還是厚著臉皮到親自到任三爺的公司。
他的宅邸我是沒敢靠近一步了,獨個兒攥著資料到了他的公司大門。
秘書笑臉盈盈地說了一句——總裁他不在,您有事交給我,我替您傳達。
我搖頭拒了,隔天早早又去了一趟。
還是同一個秘書,她看了我一眼,說——總裁剛出去了,今天應該不是不會再來公司了。
待到我第三天去的時候,那秘書小姐基本上也沒搭理我了。
我守株待兔似地乾站了一天,總算看到他的時候,他讓人團團圍著走下了車,僅僅抬眸看了看我,就別過眼去,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走進了公司。
那種感覺,就像是讓人狠狠扇了一個巴掌。
我這人其實沒什麼肚量,不舒服的事情我也牢牢記著。
那種感覺太痛了,痛得我都沒法忘了。
那種痛是夾雜著恐懼的,我真怕他什麼時候再扇我一掌。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