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個月,所以也沒急著要搬。一辭職時間久多了點,除了去看看任三爺,就是和王箏待在家裡把東西都料理好。
王箏對任三爺似乎有很大的厭惡,一提起就臉色大變,僵直著不說話。我知道他知道一些上一世的事情,不免有些尷尬地拉著他,說:“別在意,你自己都說了,都是夢裡的事情。”
王箏搖頭、又點頭,從後摟著我,“祺日,我們快點走吧,我覺得……心裡不太踏實。”
我點了點頭,苦笑地應了他。
機票也買了,是去M市的,然後再轉車到那裡的一個小鄉鎮,那裡是個小觀光地,聽同事提起過,看介紹也是個不錯的地方。出發的前一個星期,王箏很是興致勃勃,晚上幾乎睡不著覺,心情一直很高昂,吃藥的次數也少了。任三爺也沒再表示什麼,那幾天陪著他,他也沒再說什麼,心情像是有些陰晴不定的。
只不過,一切都還算是好的。
這天,王箏說要出去買點東西。
他前晚和我睡在一張床上,我整晚沒睡好,他說要出去的時候,我懶洋洋地抬眼應了一聲。
王箏撇了撇嘴,蹲下身,突然湊過來往我臉上一親。
“那我出去了,想我就打給我。”
他快步走出門的時候,我還愣愣地睜著眼。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