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將它們整齊地理到後頭,“白大哥可是排除萬難,才能見上你一面,你居然一點表示也沒有。”
他嘆了一聲,口氣鬱鬱地道:“太傷人心了。”
要不是瞧見他眼裡的戲謔,我興許還真要心下檢討一番。
“你不是隔三岔五就來麼?”我笑了笑,“奇怪,怎麼外頭這麼多人守著,還拿你沒法子?”
白君瑞嘴角微微一揚,挑了挑眉,說:“是我把他們的小少爺從水裡撈出來的,要不是我,他們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站在那裡。”
我頓了頓,不置可否地別過了眼。
白君瑞同是沉默一陣。
我看了看窗外,回頭輕笑道:“我想去……外頭走走。”
坐在輪椅上,白君瑞在後頭推著,時不時和往來地人打聲招呼,見我眼神怪異地瞧著他,咧嘴笑著說:“讓你見識見識白大哥的魅力。”
白君瑞說罷,就對著另一頭一個上了點年紀的看護,微笑著揚了揚手。又有幾個女護士路過,紅著臉對著白君瑞輕笑著喚了聲“白少爺”,然後微帶羞澀地快步走開。
我仰頭看著白君瑞……嘖嘖嘖,還真是死性不改。
之前老關在病房裡,現在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卻總有一股物是人非的錯覺。
感覺上像是做了一個夢。
我是怎麼獲救的,這個過程不管是白君瑞還是……任三爺,兩人均隻字不提,像是達成了共識一樣。
我只知道,我一醒來的時候,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左腿吃了一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