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躺著吧。”
他正要站起來走出去的時候,我下意識地拉著他的手,急急說:“那個……”他瞧了過來,我再次口吃起來:“這、這件事是因為——我想——”
杜亦捷像是安撫地坐回床邊,將我的手放進溫暖的羽被裡,緩緩拍撫,道:“我知道。”
我突然有些臉紅,到最後還得拜託一個比我年紀還小的人,這張老臉實在不知道往哪裡擺,抬頭,順著床邊的燈光,我這才發現他的眼角邊有條細細的疤。
乍看之下,有點像刀傷,延長至臉頰。
“你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杜亦捷說:“我待會兒再來叫你起來。”
他拿起手機走了出去,聲量極小,神色有些凝重,不知是在說些什麼。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才發現方才把手機留在包廂裡。
後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是因為感受到了陽光的熱度。杜亦捷揹著光坐在臥房內的沙發,而後回頭瞧著我,語氣平和地問:“醒來了?”彷彿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杜亦捷放下了報紙走來,邊說:“餓了吧,我叫了海鮮粥,還是你想要點其他的。”
杜亦捷走到外頭,沒一會兒就走進來,手裡還拿著托盤,放在床邊,擺好了早餐。
想來是看出了我的疑問,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