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人停住腳步。
“那麼好,我幫你。”費詩依伸出手,“我叫費詩依。”
:種馬男:種馬男秦彥凌快步追了上去,叫住白潔藍。
“潔藍!”
白潔藍腳步一滯,僵硬幾秒鐘,才回過頭來。
她的臉上,帶著微笑,那一如既往的平淡微笑,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情她會放在心上。
她總是這麼不喜不憂。
“怎麼了?”她問道。
秦彥凌心裡有些失望,她以為,她是應該會吃醋的。
“你都看見了。”他上前幾步。
“對啊,有問題嗎?”她一臉淡然。
看見她這樣,秦彥凌更加生氣,“難道你都不在乎嗎?”
“在乎?”白潔藍反問,笑了笑,“你覺得,看見那樣的情況,我該怎樣做呢?像潑婦一樣上前打那個女人一巴掌或者是你打一巴掌,還是哭哭啼啼的問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秦彥凌被她的一番話說得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繼續說道:“你秦家二少想要的女人,沒人會拒絕,也沒人敢阻止,我也只是你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就算你對我特殊,帶我去見你的家人,那也不過是把我當成擋箭牌而已,所以,在看見那樣的情況,我有資格說什麼嗎?即便我說了,你會在意嗎?”
秦彥凌沒有聽出,白潔藍語氣裡的怒氣。
“原來你覺得我帶你去我家,只是把你的當成擋箭牌?”
“不然呢?”她攤攤手。
“呵。”他冷笑一聲,無言以對。
這個女人,總是會讓他素手無措。
“你可以去跟她繼續,不用來追我,我也不會打擾你們。”
白潔藍的話語徹底激怒了秦彥凌。
“!”秦彥凌低聲咒罵了一句,清高地說:“你以為我是來追你的嗎?我只是來告訴你。你今晚先回去,我會讓司機送你。”
語畢,秦彥凌轉身,走回酒店。
白潔藍看著他偉岸的背影,跺了跺腳,狠狠的在心裡罵著:秦彥凌!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種馬男!
秦彥凌一步步的往前走,他在心裡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回頭!絕對不能!
那個女人,許是被自己給慣壞了,每次都會說一些讓他生氣的話。
沒想到,她以為他是將她當成了擋箭牌。
一開始他的確是想帶個女人去島上做擋箭牌,可是……如果真的只是做擋箭牌,他完全可以帶別的女人,而不是白潔藍!
該死!他在想什麼?
秦彥凌咬了咬牙,被自己的想法搞得一頭亂。
他沒有繼續參加這個無聊的宴會,而是一個人去酒吧喝酒,有女人上前來搭訕,都被他凌厲的目光給嚇了回去。
仔細想想也真是奇怪,從前沒有白潔藍的時候,他處處留情,到處沾花惹草,而且從不動心,也從不為了哪個女人難過或者開心。
那些女人對他來說,就是娛樂的物什。
可是現在……越想越鬱悶,越心煩,秦彥凌索性什麼都不去想,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直到很晚才回到秦家。
:邪惡的想法:邪惡的想法秦彥凌喝得暈乎乎的,一路狂飆著車回到家裡。
走進主屋的大廳,走路歪歪扭扭,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忽然身子有些不穩,險些跌倒,一具柔軟帶著清香的身子靠近,連忙將他扶住。
“潔藍。”
他欣喜地抬起頭,眼裡的光澤,在看見楊芷熙的時候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少爺,是我。”楊芷熙扶著他,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您喝多了。”
說也奇怪,小時候爸爸常常喝醉了回來,楊芷熙聞到爸爸身上的酒味一直覺得刺鼻難聞,可是這個男人身上的酒味,竟然讓人覺得好聞。
而且,有些迷醉。
“哦,是你。”秦彥凌眯起眸子,看著楊芷熙。
楊芷熙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一向膽子很大的她,竟然怯怯地丟下了頭。
腦袋裡忽然想起今天晚上白潔藍說的那番話,說她不在乎他跟任何女人在一起。
秦彥凌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邪惡的想法。
如果……如果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她最親近的妹妹呢?
那一定很有趣,他很想知道她會是什麼反應。
伸出手,勾住楊芷熙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