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目光都是一閃,等著王爺的下令,她們就立即執行。
卻見平王好脾氣地走到錦榻上坐下,一邊幫著王妃揉捏肩膀和小腿,一面笑道:“啟稟王妃,本王可從來沒私下見過她,王妃可不能冤枉我。”
安然撲哧一笑,便放開這事。她原本也沒將那景姑娘放在心上,之所以這麼交代一句,不過是想讓景姑娘早點看清事實,老老實實嫁人而已。
四名侍女見了都是震驚。當然,玉蘭震驚之後就是高興。想不到王爺竟然這樣寵愛王妃……
安然不過休息了兩刻鐘,就重新換了衣服,梳了頭髮,帶著幾名丫頭婆子一起去看望這位客居王府的景姑娘。
景姑娘自幼長在西北,她院子的佈置也帶著西北的豪邁之風,進入正房,可以看到裡面裝飾的東西都頗為名貴,只是擺放得稍微有些雜亂,華麗富貴得有些過了,缺少一般閨閣的清幽之氣。
景嘉蓮自從昨日義兄成親就病了,但昨天那樣的日子,誰敢去回?因此管家自己做主請了大夫抓了藥,可是沒想到景姑娘脾氣倔,就是不肯喝藥,說自己病入膏肓了,喝藥也沒用,言下之意自然是想見王爺。可是大夫說了,景姑娘根本沒什麼大病,不過是心氣鬱結而已。
景嘉蓮沒想到義兄沒來,那個剛剛嫁進王府的王妃倒是來了。
她聽說昨晚義兄是宿在新房的,心裡酸得很,便不想見這位王妃,乾脆裝昏迷。她一直知道義兄沒有進過獨孤側妃的院子,所以一直抱著希望,但如今這點希望卻被這位新王妃徹底打破了,讓她如何不恨?
若安然出身名門,她或許還能服氣,只怪自己出身不夠好。可是聽說這位新王妃也不過出身寒門小戶,兄長只是個舉人,還不如她,叫她如何甘心?她的父親雖然只是個校尉,但到底也是有品級的,她也算是官家千金。只不過父親為了救平王過世了,不然現在說不得已經當上將軍了。
安然先聽景嘉蓮身邊的侍女說她如何病得重,如何昏迷不醒,心裡已經有了主意,而後才道:“想不到景姑娘竟然病得這樣嚴重,不行,我得親自看看。”
說著,安然就讓景嘉蓮的侍女打起簾帳,她要親自到床邊探視。
景嘉蓮的侍女遲疑了一下,勸道:“要是我家姑娘過了病氣給王妃,這可如何是好?”
安然笑道:“不用擔心,我小的時候,還跟著村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