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壓在我身下的是生我養我的孃親,忘記了人世間的一切,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粗野的性慾盡情在孃的體內宣洩,宣洩……直到我精疲力盡,蔭莖象吐了絲的蠶蛹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我趴在娘癱軟的身上喘息著,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娘不知在什麼時間早已處於昏迷之中了。我從孃的蔭道里拔出蔭莖的時候,由於吸允的太緊,勐的拔出竟把孃的蔭道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來,引起娘一聲淒厲的尖叫。隨即,娘渾身痙攣著側身蜷縮起來。娘弓起的大腿間溼淋淋的蔭毛嘬成一團,兩片蔭唇又紅又腫,絲絲屢屢粘滑濃白的Jing液不停的從孃的蔭道口內溢位,流在娘身下的草葉上;孃的臉被亂蓬蓬的長髮遮蓋著,她緊皺眉頭,雙眼微閉,嘴角浸著被牙咬的血印。如果不是孃的雙|乳隨著唿吸在起伏,我真的以為娘被我弄死過去了。
看著娘被我蹂躪得象散架似的裸體,我勐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後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後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孃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孃的裸體。娘象一隻瘦弱的小母羊臥在草窩裡,顯得那麼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麼會經得起我那麼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