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硯遼微眯美眸,散漫的朝敘敘一步一步走去。
敘敘縮了縮肩膀,對這惡魔還是有些瞭解的,她倏地雙手環胸,結巴道,“關關我鳥事,你們接著聊……”救命啊!敘敘試探溜下一條腿卻被七硯遼當場抓住,雙手還未反擊便被人家輕而易舉反剪身後,丫,真夠窩囊的,敘敘紅著眼眶,七硯遼會殺了她的!
不溫不火的騰出一隻手,輕輕鬆鬆除去敘敘兩隻小巧的繡鞋,露出兩隻包裹在白襪內的玉足。“宗卿朔,我再問你一遍,魅央寶匣在哪?”
宗卿朔擰緊了眉,內疚的瞅著敘敘,她一定害怕極了,被夾在中間當犧牲品,望著她紅了眼眶,心竟無端疼痛,可是他不能背叛師門,不能成為一場災難的罪魁禍首,敘敘……
敘敘咬了咬牙,很用力的擠出一絲輕鬆的笑,睜大眼睛對宗卿朔道,“我不害怕,我也沒關係的……這是武當也是江湖的大秘密,不可以讓魔頭知道,如果……如果你說了,我會瞧不起你的……”敘敘難過的抽噎一聲,七硯遼莫非想擰斷她的腿,嗚嗚……
“那我就不客氣了,敘敘,聽說過足底按摩麼?”
“是足療的一種。”敘敘脫口而出,丫,搞什麼?
七硯遼唇畔溢位不懷好意的微笑,眯了眯美眸,敘敘頓感不妙,嚇得一怔一怔,只見他輕輕握起敘敘一隻玉足,褪了白襪,嬌嫩而泛著粉色的小腳丫毫無預警跟空氣來了個親密接觸,也許是心底涼氣氾濫,敘敘冷的打個寒噤,嗚嗚,你要拿我腳做什麼?!
宗卿朔眼瞳深幽,呼吸悄悄一窒,嘴角抽搐,生活這麼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見過敘敘的腳,男人怎麼會有這樣一雙白嫩細滑的玉足?那麼小那麼可愛,讓人有捏在手中把玩的衝動。
敘敘冷汗涔涔,安靜的房間內,剛才還水火不容的兩個男人此刻眸光皆怔怔瞅著她的腳丫子,這,這……難道生理書上女人腳踝乃至玉足是一處神秘性感地帶的說法是真的?敘敘羞窘,尷尬的蜷起腳趾。
七硯怔了幾秒很快恢復面無表情,遂不著痕跡以寬袖遮掩敘敘的腳丫,擋住宗卿朔炙熱的目光,頓時尷尬的氣氛瀰漫四周,宗卿朔的臉紅如赤,敘敘也火辣辣的,唯有七硯遼巋然不動,看不出情緒。
七硯遼默不作聲將白襪撿回,一股腦給敘敘套上,敘敘才鬆了口氣,死七硯遼,臭流氓,變態,嗚嗚——
陰險笑笑,七硯遼繼續啟音,“這套指法傳自西域,聽說是當時聖門刑法中的一項。人的腳底有好多穴位呀……”變態纖細的手指緩緩撫摸,又緩緩伸直食指,敘敘瀑布汗,急忙喊停,“等等,我我哪裡得罪你了,幹嘛折磨我給宗卿朔看,嗚嗚,放開我……”這個足底點穴讓她陡然想起《倚天屠龍記》中張無忌逼供趙敏的場景,慘不忍睹啊!人家小張雖然動粗了畢竟那顆憐香惜玉的心還是十分飽和的,她方敘敘的境況就不同了,丫,變態不把她往死裡整才怪!
“揹著我逃跑就夠你死一百回。”七硯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食指毫不猶豫一點,換來敘敘“啊——”悽聲尖叫,眼淚奪眶而出,腳丫顫顫巍巍縮在七硯遼手中。被他點的位置猶如火燒針扎,痛的連心肝脾胃都開始不安,敘敘害怕。
“七硯遼你還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就衝我一個人來,放開小麥!!”被敘敘的尖叫一怔,宗卿朔怒眉染寒霜,咆哮如雷。此刻敘敘才意識到,這個樣子的宗卿朔才是真正的發怒。
敘敘軟綿綿靠著塌,抹了把眼淚卻咬牙道,“宗卿朔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很害怕也好痛,快要死了,比你想象的痛苦一百倍,但是——如果你做了叛徒,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也不會原諒自己。比起揹負一身罵名被萬人唾棄而死,我寧願現在死了,嗚嗚……”她難過而不矯飾實話實說,也難過而不矯飾的哭了出來。
“魅央寶匣在哪裡?”七硯遼眉眼莫名竄上一股怒火,敘敘怨恨冷睨他的樣子全部映入眸中。纖細手指猛地連點三下,敘敘慘叫連連,渾身抽搐險些滾到地上,她一邊哭一邊罵,“丫,死變態,我跟你拼了,嗚嗚……”兩隻小手掙脫而出便朝七硯遼臉上抓,然而中途一顆小石子準確無誤射中她手背,鑽疼過後,敘敘麻了半隻胳膊,只哽咽著嚥下淚水。
毒霄一邊把玩幾顆小石子一邊逍遙自在走進來,大咧咧坐在軟榻另一邊,靠近敘敘咬牙切齒道,“硯遼,論武功你比我強,可是論折磨人你不如我,把這丫頭交給我試試看。”
“現在不是公報私仇的時候。”七硯遼面無表情,毒霄汗顏,這傢伙總能猜出他想幹什麼,尤其是現在他欺負敘敘的表情欲蓋彌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