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罵道,“臭流氓!你要是真的敢做我就恨你一輩子,嗚嗚……小羅就是例子,知道小羅為什麼那麼恨毒霄那麼想防毒霄麼!就因為他也是臭流氓,欺負了小羅!嗚嗚……”
聞言,七硯遼身體明顯一顫,毒霄跟紅小羅的事他再清楚不過,毒霄跟以前有什麼不同他也再清楚不過,如果他跟方敘敘也像毒霄跟紅小羅那樣,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某個角落微微的退縮,他忍著痛,倏地爬起身,雙頰粉紅一片,隱忍的額頭青筋亂跳。
敘敘趁機一股腦翻身下榻,顫顫巍巍穿好衣服,顫顫巍巍朝門口移動,但怕惡魔反悔。嗚嗚……
“站住!”敘敘剛扒開一道門縫身後大喝一聲,她嚇得差點哭出來。
“警告你,再敢逃跑我絕不會像現在這麼便宜的放過你!”七硯遼皺了皺眉眼,忍著箭在弦的痛苦,威脅一聲。
“我不逃,絕對不逃!”敘敘一邊哭著保證一邊飛快的溜出去,撒開腳丫狂跑,剛跑至樓下,就被七硯遼三個隨從逮住,他們冷著臉道,“幽主吩咐,姑娘哪也不許去,只能呆在客棧。”
劫後餘生加諸在劫難逃,敘敘終於“哇”的一聲大哭出來,為撿回小命慶幸也為明天的厄運悲痛。
三名男子微微慌神,冷聲道,“你哭什麼,我們又未打你。”
……
這廂,宗卿朔依舊正跟春嬤嬤進行眼神交流,還要不停壓制翻江倒海的胃,半晌才道,“大娘,請把窗戶開啟,我快窒息了。”
春嬤嬤正上下仔細打量宗卿朔,被他的話拉回神智,便腰肢一扭,嗲聲嗲氣道,“死鬼,討厭!人家是姐姐不是大娘啦!”說吧,搖曳著肥臀將窗戶開啟,這個小美男莫非藥性開始發作,熱的受不了了,哈哈。春嬤嬤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遂討好的慢慢朝宗卿朔靠過去道,“公子是不是熱了,讓奴家給你寬衣可好,嗯?”
嘔~
宗卿朔一個忍不住又開始乾嘔,最後他痛苦道,“大美人,你身上的味道太香了,我對花粉過敏,已經憋氣好久,如果你還不想辦法清除這一身味道,我想我活不過一刻鐘了!!”
“是麼?男人不都是喜歡女人香香的麼?”春嬤嬤半信半疑。
“問題你這是香麼?刺鼻濃烈如此,每呼吸一下簡直是種折磨,咳咳……”宗卿朔憋氣憋的臉色通紅,看的春嬤嬤春心蕩漾,小樣,春藥開始發作了吧,便淫蕩一笑,一雙肥厚的手悄悄朝宗卿朔摸去,“先讓姐姐替你寬衣再說吧。”
“去你丫的!”老子忍不住了!宗卿朔鐵青著臉,當場就是一拳,春嬤嬤眼冒金星,還未搞明白怎麼回事就被宗卿朔一腳踹飛!
“罪過啊罪過,打女人不對,打老年人更不對,我今天打了老年的女人,簡直是不對加不對。”宗卿朔一邊嘟囔,一邊憋氣將春嬤嬤塞進床底,若不是看在她是中老年婦女的份上,定狠狠踩上幾腳。
宗卿朔躡手躡腳移動至視窗觀察,該死的七硯遼,你以為全天下就只有你不怕毒,哼,老子長這麼大就沒被毒過,宗卿朔開心的眯起眼,小時候他經常用各種珍稀毒物做成美味佳餚,那味道一絕。
“敘敘還在他們手上!”宗卿朔皺了皺眉眼,該如何就這個笨蛋呢!救不出這笨蛋他也不打算逃跑,起碼路上可以照顧一下,否則不知七硯遼會如何欺負她!
此番若有步歌相陪,事情定好解決的多,然而掌門師弟自那日悄悄帶回步歌便悄悄閉關,封鎖全部訊息,真不知他們搞什麼!不過步歌的問題很嚴重!
……
客棧樓下,敘敘氣急敗壞的咬牙瞪著毒霄,“你還是不是人!如果你還有最後一絲良知就放了宗卿朔!!否則我就詛咒你夜夜被春嬤嬤強X!!”
毒霄臉色驀地一暗,忿忿砸了茶杯,飛指一記隔空點穴,敘敘便只能張嘴不能發生,囧。
丫!欺負老孃不會武功!敘敘氣的臉色紅一陣紫一陣白一陣。
“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你這種不害臊的女人,這種話都說的出口,若我是硯遼,早將你大卸八塊!”
敘敘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這時卻見七遼硯從容不迫的下樓而來,步伐不疾不徐,面無表情瞥了敘敘一眼,彷彿剛才兩人並未發生過任何曖昧之事。不過敘敘可算是怕了他,緊張的手心出汗,暗自決定這兩天內不能跟魔頭髮生衝突。
七硯遼在越過敘敘身側時,彈了彈手指,敘敘渾身一抖,呃,可以動了,便紅著臉道,“我去方便!”撒開腳丫便跑,但怕七硯遼追過來!
毒霄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