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奴衛固然不錯,”傲寒微微笑道,“然而媚兒可是我暗門的少主,若她鳳花夫人想擄就擄想欺負就欺負,日後暗門在武林中還有何威信可言?”
“屬下只是擔心……”
“擔心冠玉麼?”傲寒慢慢的站了起來,幾片青蔥的葉片從他衣衫上慢慢滑落,“冠玉如今羽翼未豐,然而其行止已足有其父當年風範,看來我得出島走走了,若是在這島上呆得太久,即便是人未老,這心也先老了。”
“門主正是青春志得之時,又怎麼會老?”鳳若也輕輕彎起了嘴角,將她原本就出眾的容貌襯得更為柔美。
她說此話卻並非恭維,傲寒現年也不過二十五歲,良好的修養以及他常年優渥的生活環境,再加上自小習武保養得當,眼前的他看來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男子,若非他衣襟上那片豔得奪目的紅梅,誰也不會認為這個溫文爾儒眉清目秀的男子便是武林中人人談之色變的暗門門主。
“可我覺得我的心已經老了。”傲寒伸展了一下雙手,側頭對鳳若笑道,“看來是媚兒離開我太久了,我都忘了年輕是什麼樣的了,說來我還有些想她了。”
鳳若垂下眸子:“既然門主要出島,屬下現在就去準備。”
“好。”傲寒微笑說道,“記得準備上你自己需要的物件,到時你與我一同出去。”
鳳若猛的抬頭,正好對上傲寒似笑非笑的眼眸,似乎有些不相信,用手指了指自己:“我?也去?”
“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話,我自然不會勉強。”傲寒看著鳳若又突然紅了的臉,揚了揚唇,伸手將那古琴抱了起來,“你自己做決定吧,我先回去了。”
鳳若又驚又喜,看著那抹慢慢遠去的白色身影,拱手說道:“多謝門主!”
作者有話要說:小妖怪舉著滑鼠,興奮的唱道:噢,賣傲寒,賣冠玉,賣可愛的雪衣,賣媚兒,賣大米,賣萵筍尖尖……
於是,今天的小皮鞭政策起作用了,偶終於更了兩章!!!!興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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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入虎穴
軒轅城內,一輛馬車平緩的駛向西門,此處是軒轅皇朝的京都,人來車往,十分繁華與熱鬧,沒有人注意到這輛並不起眼的馬車,京裡的達官貴人極是多,往往有達官經過,無一不是鼓鑼密集官兵開道,這樣的馬車實在是毫不惹人眼。
“少爺,此去王府恐怕凶多吉少,依我看,還是算了吧。”舒伯看著閉目調息的雪衣,有些擔心。
雪衣慢慢的睜開眼,清冷剔透的星眸微閃,他撩開簾子看了一眼外面的街道,些許初夏的暖陽灑了進來,將他的側臉踱上一層淺淺的淡金色:“給刑者的信發出去了嗎?”
“在進城門之前,已經用飛鴿傳了出去,應該很快就會收到。”舒伯看了一眼雪衣,嘆了一口氣,“少爺,依我看那軒轅鴻定是已經懷疑你,否則那秋楚良上次也不會如此小心謹慎,此去康壽王府,恐怕凶多吉少。”
“若我不去,更是不打自招。”雪衣放下車簾,聲音清冷無波,“我已給刑者去了訊息,如有突變,他便會來與我接應,隨機應變罷。”
舒伯見他一意孤行,也沒有再說什麼,車廂裡一片寂靜,只聽見馬蹄踩著地面發出的得得聲響,伴著車內柔軟淡淡的香氣,若有似無的漫延。
車外的嘈雜聲越來越遠,看樣子已經已經駛入了王府內道,康壽王府乃是當今天子繼位之前所住府宅,整個西門都是康壽王府的禁地,著實寬大無比,如今這棟府宅,卻被軒轅鴻賜給了雪衣,足以見他對雪衣的器重和賞識。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馬伕極為靈活的跳下車轅,將簾子掀了起來:“公子,到了。”
雪衣抬起眸子,清冷的明眸之中滑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異色,他緩緩站起身下了車,烏黑的髮絲垂落下來,搭在雪白飄逸的白衣之上,形成明顯的反差,黑得濃郁,白得勝雪,襯著修長的身形,宛如不染纖塵的冰蓮。
一箇中年錦袍男人迎了上來,身後跟著七八個小廝,他身形高大矯健,眼裡閃著精明的光芒,看見雪衣忙躬了躬身:“小的瑞海生,是王府的管家,見過小王爺。”
雪衣站直了身子,漆黑的星眸毫無波瀾,淡淡說道:“瑞管家不必多禮,雪衣初到王府,以後有不懂之處,還請瑞管家多多擔待。”
瑞海生對於雪衣的禮貌客氣似乎極是受驚,忙躬身說道:“豈敢豈敢,小王爺一路辛苦,還請快快進府歇息,以後有什麼需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