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我讓人送你回去歇息。”
“不用,我自己能走。”傲寒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冠玉的耐性的確很好,默不作聲的將清媚提供的名單上的人一一拔除,卻不急著揭他的底更沒輕舉妄動,給那些人安加的罪名也是恰到好處無法挑剔,他很聰明的明白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什麼事情還未到時機。
一切都是為了媚兒。
傲寒的唇角緩緩揚了起來,媚兒,若非因為她,恐怕他不會如此放任冠玉。
終究還是沒有失了人心,他竟然還有那麼一絲良心,但這良心,終有一日會殺了他!
頭痛欲裂,傲寒卻挺直了腰,慢慢的從冠玉的視線中走出了花園。
御花園中,清媚說的那番話,像是任性的無理取鬧,然而她眸中淺淺的笑意,在彰顯的告訴他,終有一日,她會殺了他!
原來自己一直都是孤單一人,任何人都希望他死,希望他死。
樹影搖曳疏離,在黑暗中如同惡魔般向他猙獰的張牙舞爪,眼前樹蔭重疊,轉來轉去,竟似迷了路,昏昏然找不到該往何處走,傲寒轉了半晌,終於頹敗的坐了下來,潔白的衣袂散落在滿地白雪上,幾乎與鋪雪融為一色,只有那抹紅梅在瑩白一片中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