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稍稍緩和稍許:“原來是暗門少主,但這位先生……”

“先生是我讓烈堂主請來教我撫琴的,在青衣堂也住了十天有餘了,若軍爺不信大可前去一查!”清媚微微揚起下頜,一臉的嬌橫與刁蠻,完全符合暗門少主蠻不講理刁蠻成性的性格。

“這……”秋楚良猶豫了起來,暗門組織龐大,而且於皇上登位也是出了不少力,自古官家與武林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若是輕易得罪恐怕不好善後。

“先生,先生要出城,便讓媚兒送你一程罷。”清媚將雪衣扶著走向馬車,對於他清冷淡漠的眼神視若無物,然後轉過頭,“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個沒長眼睛的草包要取我暗門人的性命!”

一把掀開簾子,清媚對著秋楚良大聲說道:“如今本姑娘也要出城,軍爺可看好了,這車內可藏有逃犯!”

秋楚良拱了拱手:“既然是少主要出城,秋某自當放行。”

“哼!”清媚瞪了他一眼,將雪衣扶著進了馬車,自己也坐了進去,冠玉掀簾進來,看著清媚扶著雪衣的手,眸色微沉,徑自坐在另一邊,便沒了話。

馬車漸漸駛出城門,估計那些官兵聽不見聲音了,清媚才笑吟吟的放開雪衣:“雪衣公子,這回我幫了你的大忙,你該如何報答於我?”

雪衣抬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眉頭輕皺,重重的吐出一口血來。

作者有話要說:章節名惡搞,請無視我。

呵呵,這兩天生病了,昨天未更,抱歉,十天3W字數一定會補夠。

話說小妖怪現在只能用葡萄糖來支撐啊,吃了東西就想吐,難受,辛苦啊。

所以,請不吝你手中的花花,大力的砸向我吧。

墜崖險生

“你怎的……哎……”清媚小小的驚呼一聲,頓時明白剛剛是他剛剛在城門受的一掌所致,看樣子他為了掩飾身份根本沒有用內力護住心脈,以至於受了重創。

所幸此次出島,別的沒帶,偏偏藥帶得多,清媚掏出隨身攜帶的療傷藥遞給雪衣,他看了一眼,便接過來納入口中。

這倒是讓清媚有些驚異,雖說她對雪衣並無惡意,但照之前雪衣追殺她的情景,應該不會如此容易相信一個人吧。

“你就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清媚看著雪衣將盤膝而坐打算運功,好奇的問道。

“若要殺我,在城門揭穿便是,何苦繞這麼大圈子。”雪衣淡淡說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

“哦?”清媚唇角略微揚起,露出一慣的俏皮,“不過雪衣公子難道沒聽說過,暗門擅長以苗蠱控制傀儡麼?”

雪衣睜開眼,眼裡沒有一絲波瀾,如同一潭清澈剔透到極致的湖水,吸引著人深深的沉下去,沉下去,沒有一絲可以抓住的稻草,儘管他還是那樣平淡無奇的面容,然而那樣的清冷與漠然,卻料峭得幾欲傷人。

在對上他視線的一瞬間,清媚不知怎的,思緒竟回到了八年前的那場大雪,紛紛揚揚,冷得刺骨,而且似乎看不到未來看不到希望。

讓她心裡莫名的泛起微微的疼。

清媚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移開了視線,聲音在那一剎那也起收了玩笑之意:“我開玩笑的,你先療傷。”

雪衣垂下了眼眸,似乎對清媚等人毫不防備,慢慢的催動內力運功療起傷來。

一時之間,車廂內竟安靜得出奇。

馬車一路不斷的前行,一直到離城外約摸有數十里了,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少主,已到了平安交界了,還要往前走嗎?”冠仲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清媚看了雪衣一眼,他的額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原本因受傷變得發白的唇色也慢慢的恢復了些許紅潤之色,看樣子應該快收功了。

“先停一會兒罷。”清媚說了一句,她不知道雪衣到底想要趕去哪裡,而且運功的時候最忌有人打擾,否則輕則重傷重則走火入魔,只得等他運功完了再作打算。

車廂裡很安靜,冠玉低著頭,濃密的眼睫蓋住了眼底的情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媚斜斜靠在車廂壁上,眼下她也算是幫了雪衣一個大忙,就算是不能急著套近乎,但至少他應該不會像以前那樣窮追著她要取性命了,也算是有一點進展了。

若要讓雪衣交出雨晴,看來只能智取,他為人極其冷淡,而且看樣子,也不是個會吃硬的主。

清媚一直思考著,沒有注意到身邊冠玉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她又忍不住看了雪衣一眼,他閉著眼睛,纖長的眼睫安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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