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雪衣小心翼翼的挪到山洞邊,清媚再次為自己慶幸了一把,這山洞就在樹枝根莖處,並不需要她抱著一個身材修長的大男人攀崖走壁,而且裡面夠深,足以遮風擋雨了。
一股細流從山洞裡面流出來,從一個小小的凹槽中慢慢的流向崖際,然後慢慢的滲下去。
清媚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雪衣,嘆了口氣,從小她都是被人伺候,如今卻要伺候一個身受重創的人了。
將身邊清理出一大塊空地,清媚將雪衣扶坐起來,給他餵了一顆療傷的藥,然後抵住他的背,慢慢的輸入內力,替他運功療傷。
整個山洞都很安靜,偶爾聽見幾滴水打在山石上的聲音,清脆而又寧遠,清媚抵著雪衣的背,過了許久,兩人頭上都開始慢慢的冒出些許白煙。
慢慢的吐納著氣息,清媚收回了手,雙手內劃緩緩的收了功。
看著雪衣面前吐出的幾口汙黑的血,她放下了心,將他扶著躺了下去。
雪衣因運功的時候被人打斷,創了心脈,恐怕一時半會復不了原,清媚撐著額頭,看了看外面已經暗下來的天色,一陣頭痛。
這裡上不見天下不著地,若是自己一個人順著懸崖滑下去,再找路回到平安城也未嘗不可,但是她不能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