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臺詞經常在八點檔泡沫劇裡看到,但事實證明,女人在面對這種狀況是確實只剩下了這種臺詞。
涼夏紀滿臉紅,是急的也是怒的當然更是羞的。“把你的髒手拿開!!!”邑輝一貴搖頭輕笑,“小涼夏,難道你不知道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只會讓男人覺得更加亢奮嗎?”
說著,一低身便覆了上去。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混蛋!”
男子冰涼的手掌一接觸到她溫熱的肌膚,便感覺到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他的唇舌慢慢磨過她的頸項,留下溼濡的水跡。抬起頭來,眼睛裡多了薄淡的□,還有濃黯的殘酷。他的手指撫過她的唇瓣,大掌遊移,沿著頸線滑到胸脯,時輕時重地揉摁。
“不行喲,小涼夏。你的爪子太尖銳了,我要想拔掉你的爪子,就必須把你的自尊踐踏在腳底,狠狠地,狠狠地……讓你徹底忘了你的驕傲,讓你徹底失去你的尊嚴,讓你徹底為我所用,失去自我……我要你成為我一個人的,傀儡娃娃……你若變成有靈魂的藝術品……我想,那一定是,世上最完美的藝術……”
“你瘋子!”
“為你瘋狂,值得。”
他的唇低下,她把頭往旁邊一側,被他的手扳了回來。冰涼的手掌,沒有絲毫溫度,冷得她心底發顫:這個男人,不,這個吸血鬼,是來真的!早在他對還是犬身的它都能厚著臉皮調戲時,它就應該有警覺了的!
邑輝一貴把少女的臉扳回來,薄唇印了上去,人體的溫熱便慰慰貼貼地沁入他久已冰寒的身體。掀起眼簾,他怔了怔,唇退開一寸,抬指揩過她的眼角。琥珀色的眼睛裡有清亮的液體流出來,是她的眼淚,無聲無淚地落下。
“小涼夏,你這付樣子讓我想起了你弟弟。”
她默然流淚,不語。
舔了舔被她的淚水染溼的手指,嚐到了淡淡的鹹甜。畢竟是個女孩子,遇到這種情況,再強悍的個性也會覺著委屈。呵呵。他彎唇笑得舒暢,已經拔掉了她一隻爪子,當然想要徹底地讓她絕望,他還要更加‘努力’才是……
他又在她唇上一舔,笑道:“我開始時本來是想要借他們之力不知不不覺地帶走明日少爺,然後以他為餌引你掉入我的圈套。” 頓了頓,“畢竟,當年你為了你弟弟,連子爵都可以拋棄,我想,對你來說,你最愛的人是……”
她的臉色慘白如紙,虛弱得連身上的氣息也彷彿快要消失似的,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又似乎沒聽到,自顧呢喃低語:“明日,葉爾……葉爾……葉爾……”
她闔上眼,表情絕望。
“葉爾……”
吾愛。
¥¥¥
葉爾……
日暮神社裡,一雙淺綠的眼瞳猛然瞠大,男童的身體僵了僵,從榻榻米上站起來轉身便走。身影如幽靈一般,輕得沒有聲息。雪裡紗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櫻裡施術解開記憶石上的封印,而忍足侑士、大蛇丸和埴之冢光邦正背對著他,故以都沒有發現。
同樣是一雙海水綠的眼瞳看著男童飄出去,貓澤梅人擱在腿上的手緊張地攥起來。為了他們所說的關於小紀的秘密,所以他坐在這裡,等待著那顆石頭——據說能解開所有謎題的石頭,來解答他所有的不安和猜測。
“等、等一下!”他顫抖著聲音叫住了男童——據說被什麼小紀喜歡過卻死去的男生靈魂附身的忍足明日。
男童頓足,轉過身來。
“你要去哪裡?”鬥蓬的陰影下,貓澤梅人的纖眉微擰。他什麼都不明白,只是不安,只是等待,等她回來,給自己一個回答。而那個靈魂也曾跟他說,他也在等一個回答。
同時投過來的目光還有雪裡紗、忍足侑士和埴之冢光邦的——他是被櫻裡叫過來的,大概是因為那天他衝過來的一番明誓“我喜歡小紀我想要知道關於她的一切事情”。大蛇丸的目光一直落在默唸咒語施術的櫻裡身上,不曾一移。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始終只有她而已。
“明……”雪裡紗轉了口,喚道:“安貝魯,記憶石的封印快要解開了,你不想……”男童抬起眼,目光幽靜。嚅了嚅唇,是跟身形一樣輕忽的聲音:“小兔……在叫我……”她皺起眉心,“你說什麼?小兔在叫你?怎麼,可能……”
叮一聲。
他們猛然回身,看到記憶石上一圈光芒流轉過,而後櫻裡鬆了口氣:“封印解開了。”記憶的主人不在這裡,而記憶石上的光芒漸盛,稍後拇指大的一顆石頭升起來懸在空中,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