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晚些再過來吧。”
“姑姑,你居然這樣就要回去了?”柳堤芳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詰問。
她看了侄女一眼,對她的心思瞭然於心。“他們已是夫妻,要做什麼旁人都管不著。你也別急,姑姑會為你想個法子的。”
初為人婦,嬌顏豔如桃,雪頰輕染霞,眼媚生波好不動人,微微散發身為少婦的韻味和清媚,膚嫩似荷瓣般流動著嬌媚。
絲髮分兩肩,宿夕不梳頭,終是女兒嬌羞態,縱無人看也低頭。
花心輕折,雨露歇後,月兔西落迎來晨霧,一夜激情過後的長孫無垢疏懶倦惰倚靠夫婿胸口,鮮豔的唇欲滴蜜汁,豐潤得好似沾露牡丹花。
羽睫因受光而輕輕的眨動,難得晏起的她緩緩睜開水媚眸子,一時間真有身在夢中的錯覺,好一會兒竟失笑的嗔己顛狂。
她從未睡得如此安穩過,婚後夜裡常不時驚醒,觀察身側的人兒是否還有鼻息,輾轉難眠無法安心,即使眼兒一閉仍未熟睡。
再來孃家的波折令人憂心,總讓她傷神得不知如何是好,有限的一己之力有如杯水車薪。
雖然婆婆未兌現昔日的承諾,可已入門為媳的她又豈能為了孃家一事而有所冒犯,質問其為何背信毀約,未善盡允諾之責。
畢竟是晚輩,為人子女跟為人媳的處境大不同,言語稍不得體恐落人口實,日後更難在夫家有立足之地。
竹有節,人有骨,不因外力而彎折,她寧可自己辛苦些而不願叫人看輕,縱使已有不少人認同她此時的身份,但仍有少部份的人以輕蔑眼光視之,並未真心接納。
做人難,難如登天呀!
“啊!別搔我癢,你這壞人。”咯咯……明知她怕癢還是故意鬧她。
“夫婿是天,在我面前還敢分心,天不可罰你我罰。”氣色紅潤的皇甫追命笑著逗她,一手擱在她腰際輕摟。
“哼!你這人沒安好心眼,就會欺負我。”她佯怒地輕哼一聲,滑過他手臂輕足落地。
他快意的大笑,胸口一起一落起伏著,“不欺負你還能欺負誰,你可是我皇甫追命最心愛的娘子。”
“又說渾話了,滿嘴蜜。”長孫無垢嬌笑的回以一嗔,往梳妝檯前一坐,對鏡理雲鬢。
隨後下床的他接過她手中的玉梳,輕梳慢順地為她攏攏發,無限愛憐以指代梳,滑過那絲緞般黑髮,柔情似水。
接著他又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