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洗好了。”她洗澡一般是不計時間的,經常是泡到手腳有些起皺了才會想著起來,因為泡澡實在是太爽,只是看來今天是不能泡那麼久的了。
“那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嗎?我有事跟你說。”他說話有點中氣不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一抹驚鴻,讓他心緒不定了些。
他自問,長這麼大,他一直對所有的事都是處事不驚的,只是除了她,能這樣亂他心思。
南宮如歌待著看了他好一陣,卻沒見蕭墨溟有半點移動腳步的意思,不禁皺眉,問道:“蕭墨溟,你不出去我怎麼穿衣服?”
雖然她來自那比較開放的二十一世紀,但讓她就這樣當著他在場的時候穿衣服她還做不到,兩人還沒到那親密的地步,做這樣的事只覺得怪怪的。
蕭墨溟一窘,臉上的眼色更加紅了,結巴著,“哦、哦……好,我……出去。”
南宮如歌看著他那窘中帶萌的樣子,忍不住低笑,雖然笑話他人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但是她這是忍不住,所以理應原諒的。
整理了一番,南宮如歌才穿著一間淡紫色的翠煙紗罩羅裙逶迤裝出來,臉上那人皮面具已經戴了上去,遮住了剛才驚鴻一現的傾世之貌。
蕭墨溟做在大廳,心裡似乎不安,喝了好幾倍茶水,紅顏在一旁狂添,以風卻站在一旁抽著嘴角。
他簡直無法相信,一直高高在上像神一樣存在的主子,會有這麼不安的時候,而且,主子剛從那房裡出來的時候,臉像被燙到了似的,紅豔豔的,像個紅蘋果,只是他還來不及笑,主子就已經恢復了原樣,只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狂喝水,好像渴極了。
看見南宮如歌上前,蕭墨溟有些尷尬,又喝了一口茶水,才擺出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放下杯子。
眾人見狀,知道二人有話要說,都退下了,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
沒人開口說話,屋子間的氣氛瞬間變的緊張。
南宮如歌看著他的樣子,搞不懂他要幹什麼,只好開口問道:
“蕭墨溟,找我啥事啊?你不會只是來喝茶的吧?”
“不是。”那手剛觸到杯沿,蕭墨溟又把手縮回來。
“那是什麼事?有什麼事你就說,不需要在我這拐彎抹角的說話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行。”
她這人是個直腸子,最不喜歡別人拐著彎說話了,有話直說多方便?
“歌兒,我想跟你解釋一件事情,今天,我在皇宮看見那個穆紫瑤了,本來我是在她耳邊警告她的,可是她卻故意讓人誤會說是本王親了她,我想,你不消一會應該會聽見這樣的訊息,我來,只是想親口和你解釋一番,不希望你胡思亂想。”雖然他不確定這丫頭會不會胡思亂想,但他還是先解釋一下,不然他心不安。
南宮如歌點著頭,一副處身在外的樣子,臉上平靜無波,並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只是,那內心早已是暗潮洶湧。
該死的穆紫瑤,我南宮如歌已經欽定的男人你也敢覬覦,也不看看自己什麼熊樣?等老孃膩歪不要了你才能撿剩的!
她這人最不喜歡別人覬覦自己的東西的了,不管是什麼都好,一根針也是,她的東西就是她的東西,怎麼可以給別人呢?
對於南宮如歌的表情,蕭墨溟是意料之中的,卻也是意料之外的,“歌兒,你不生氣?”
他希望眼前的女子在乎他,在乎他的一切。
南宮如歌盈盈一笑,看著他,“生氣做什麼,你不是把事情都告訴了我嗎?既然你對她並沒有這份心,那我還用的著擔心嗎?我相信你,穆紫瑤那樣的女人是入不了你的眼的。”
她的語氣三分帶笑,七分相信,卻也表露了自己的心跡。
蕭墨溟會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來向她解釋,說明他心裡是真正在乎她的,而她也不是沒有感覺的,還有那穆紫瑤,一看就是個貼貨,恨不得貼上蕭墨溟,只是蕭墨溟對她無感,像這樣事情她見的多了,電視上的,生活中的,又怎麼會相信呢?
“你相信我?”蕭墨溟看不清她的心,聽見她這話是又喜又怕,喜的是歌兒這是相信他,怕的是因為歌兒因為沒把他放心上,所以他的事她也就不關心了。
“相信!怎麼會不相信?穆紫瑤這樣的女人你要是想要,又怎麼會這麼偷偷摸摸在皇宮裡親呢?直接娶回家就行咯。”
“你真的相信。”蕭墨溟喜不自勝,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溫暖的掌心裡,激動的不能言語,只是握住手還不夠,他直接把她一下子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