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一臉拽氣模樣,不再像剛才那般一臉無知,看著杜美鳳,臉上除了挑釁還是挑釁。
從懷裡掏了掏,南宮如歌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放在剛才放花瓶的桌臺上,“吶,這裡是二十兩,就當我不小心摔破了你的花瓶賠的錢,你再去買十個八個擺著,這次我不會再跟你要的了。”
“南宮如歌,你是故意!”杜美鳳不再顧及慈母形象的歇斯底里,南宮如歌眉頭也不皺一下,只是挖挖耳朵,有些不耐煩。
“誒,我說二孃,你有這個必要嗎?那麼大聲的吼我幹嘛?不值錢的東西,擺在丞相府這樣的屋子也是降低了丞相府的高貴層次,我這摔了花瓶不也是為了丞相府的名譽著想嘛?我想二孃也應該知道這個道理的。”
杜美鳳已經不想再這般假惺惺的說話,她累的慌,眼底裡噴的火恨不得把南宮如歌燃燒成灰燼。
“南宮如歌,你知道什麼?這花瓶值不值錢你會看不出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來找我的茬,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不過是故意裝出來的,我算是看透你了,南宮如歌!”一句一個南宮如歌,聲音哪裡有剛才叫歌兒的慈母勁兒?
不過南宮惹怒惡搞聽著舒服,那虛偽的樣子她還覺得看了作嘔。
“二孃,我今天也算看透你了,我們像現在這般說話我倒沒覺得那麼累,你知道麼,每天和你扮慈母孝女讓我作嘔,你算哪根蔥,敢和我那麼大聲叫板?不過是個賴在這丞相府不走,還故意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就算我娘死了那麼多年,你?一樣不能撼動她的地位,別想著你那下賤的招數再想來對方我,姑奶奶不是小時候那個任你打罵的南宮如歌!”
她聲音雖然高昂,擲地有聲,但是臉上以及腳上的步伐卻是悠然的緊,在椅子上坐下,看著杜美鳳那個挫敗的樣子。
“你以為你以前做了什麼事,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你沒有聽過一句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的話?小時候的記憶尚淺,可是我現在可是長大了,我會去弄明白當年是怎麼回事的?你對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會牢牢的記在心中,等著有一天將你繩之於法呢?”
“你知道些什麼?”
杜美鳳張著嘴,咬著這幾個字,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花瓶被人摔碎了,聽著南宮如歌的每一句話,都是敲在她心底裡去,南宮如歌說她要報復,說她要查清楚事情?怎麼查?她又查到了什麼?
她的神色瞬息萬變,南宮如歌沒有放過她面上任何一個表情。
南宮如歌知道,當年她一定做了不少的事情,一定有很多不可高人的秘密,手捏在塞在手袖裡的娃娃,這是個關鍵的東西。
“二孃,你見過這個東西嗎?”手突然伸高,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杜美鳳一看,眼睛裡的瞳孔瞬間張大,南宮如歌喜歡觀察別人的細微表情的人,即使只是一瞬,也是讓南宮如歌覺察出來。
“這……這……你從哪兒來的?”她不敢相信,當年這個東西竟然還能被人找出來,是誰這麼有能耐,當年的小煙不是已經、不是已經……
她感覺自己的心在往下沉,這個東西是個關鍵,那個人曾經告訴過她,這東西不能讓人知道,不然很容易查到那人的身上,而自然會讓整件事情曝光,這事兒就遮不住了,而她,就會必死無疑。
“二孃認識這個東西?”南宮如歌挑眉,儘量掩飾心底裡的緊張和激動,“這是我無意中得來的,覺得可愛,便留下了,只是,我腦海裡好像突然想起以前二孃好像有過這個東西,所以來問問,我覺得這娃娃可愛,想再弄一個。”
她後面的話只是假的,只是套套話罷了,看杜美鳳的緊張,一看就知道她應該知道這娃娃是哪裡來的?
“沒、沒有……我沒有過,我也只是……只是好像見過這樣可愛的娃娃,所以問問你而已,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娃娃?”她的神情閃爍,已經完全出賣了自己的心。
她的記憶中,當然不可能讓南宮如歌看見這個娃娃了,那個盒子以及那個娃娃十幾二十年前被小煙拿了,她一經發現,馬上把她杖斃,按道理不可能讓別人發現的,即使發現也是那時候就發現,怎麼會現在到了南宮如歌手中了呢?
難道只是剛好湊巧遇見個一樣的?可是這樣的東西,那個布質可不是普通的布質,世上哪裡還有第二個?
她真是想不明白,南宮如歌如何拿到這個盒子,得到這個娃娃的?那麼,那塊盒子裡的布是不是她也拿到了呢?南宮如歌這是想做什麼?她究竟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