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三小姐回來了。”門口眼尖的人突然喊道。
南宮如歌被這聲音喊的懵了,看著蕭墨溟,蕭墨溟也是好奇的看著她。
“走吧!”
剛到門前,就有人擁著出來,帶頭的人不是她的爹爹南宮嚴,而是皇帝穆峰,身邊還有婉妃以及穆容冽穆容軒等人,還有好些朝廷大臣,身上還穿著官府。
南宮如歌只覺得這事有點蹊蹺,怎麼那麼多人?
鬆開蕭墨溟的手,南宮如歌隻身一人走到南宮嚴,神情嚴肅,“爹,這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多人來家裡了?”
南宮嚴緊緊的盯著自家女兒看,緊張的說道:
“先給皇上行禮。”
“皇上吉祥,婉妃吉祥。”
穆峰眼磕了一眼南宮如歌,打量一番,才伸手說道:“起來吧!”
“謝皇上!”
她退到南宮嚴的身邊,給了蕭墨溟一個眼神,只聽皇帝開口說道:
“都先進去吧!”
眾人就這麼隨著皇帝又進了丞相府。
南宮嚴看著皇帝身邊的穆容冽,總覺得這事和他脫不了干係,低聲問道:“爹爹,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嚴都不知道如何說起,只是問了一句,“你和冽王有沒有發生什麼不能說的事?”
他的意思南宮如歌聽的明白,看來又是為了那天晚上的事,她都說了沒有,為什麼穆容冽就是不信呢?還找了皇帝來,還有一干大臣,他想做什麼?
她走的緩慢,退到蕭墨溟的身邊,把這事告訴了他,蕭墨溟沒說什麼,只是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告訴她,他信她。
大廳燈火通明,皇帝坐在上位,婉妃次之,蕭墨溟坐在皇帝的身邊,位置與皇帝基本不相上下,他本想讓南宮如歌坐他的旁邊,南宮如歌怕於理不合,被人當詬病罵上,只好作罷。
皇帝看著南宮如歌,眼睛一動不動,南宮如歌也不害怕,只是這樣被人當耍猴盯著看,著實讓她不舒服,只得先開口道:
“不知道皇上和娘娘等人深夜來訪,是有何貴幹?民女今天勞累一天,如果沒有別的事,民女想先行休息。”她說的不悲不抗,不喜不憂,嘴角有笑,從容淡定。
皇帝見狀,看了冥王一眼,說什麼他還是有點懼怕冥王的,看他臉色正常,然後才清咳一聲,然聲音聽起來響亮些。
“朕今天聽見一件很是震驚的事,不知道南宮如歌你是否聽見了?”
南宮如歌挑眉,“哦?什麼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只希望皇上說一下,好讓我也知道。”
“冽兒,這件事你清楚,你說說。”
“是,父皇!”穆容冽得到批准,走上前,將那晚的事說了一遍,當然那些對自己不利的詞被他省略了,只是認定那晚的人就是南宮如歌。
大廳里人群倒吸一口冷氣,為自己聽見的這個訊息而震驚,沒想到冽王竟然和南宮如歌有了夫妻之實。
蕭墨溟先是眼底有怒,只是一會便從容的喝著茶。
南宮嚴看著自家的女兒,再看蕭墨溟,非常不明,也非常擔憂,為這女兒的事擔憂,只希望這不是真的。
婉妃娘娘眼底裡雖然有震驚,可是更多是從容,似乎一早這事她就已經知道,如今只是裝個樣子,看著身旁的皇帝,只等著下話。
穆容軒和風家兄弟二人,臉上有震驚、有疑惑,有不解,只等著這結果的剖析。
南宮美雪躲在杜美鳳的身後,前面的人是得意的笑,恨不得看南宮如歌的笑,而後面的人則是嫉妒中帶著憤怒以及不甘。
其餘的人,有震驚,有唏噓,有疑惑,有待看好戲的樣子,應有盡有。
縱觀南宮如歌聽完這個訊息後,卻是鎮定非常,沒有半點擔憂,嘴角還是那處事不驚的笑。
她繞著穆容冽看了一圈,走的非常緩慢,皇帝不禁好奇了,“南宮如歌,你說,你和冽兒是否發生了這樣的事?”
南宮如歌站定,問:
“皇上,民女想問冽王爺一件事,你確定那晚上的人就是民女,你可有看漏?女子的聲譽是何等重要,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比我還清楚吧!”
只是一句,她就把聲音的發言權交給了穆容冽,只見他臉色帶著是怒中有怨。
“南宮如歌,為什麼你到現在還不承認,難道你想帶著這破敗的身子嫁給冥王,去西蕭國做冥王妃嗎?你這樣做,對西蕭,對北穆,都是件不和的事……”
“王爺,注意你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