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若息冷冷的睨著他,手腳發寒發冷,心臟痛得窒息,為孩子們擁有這般的父親而感到悲涼。
“我說過,這由不得你,你們的命都掌控在我的手中,你認為還有跟我講價的條件!”
慕四少紅潤的薄唇輕啟,身上驚起一股凌厲的殺機。
杜若息被他的殺機駭住,有些呆了呆,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拿來威脅的人,這人到底還是不是一個人呢?這完全就是一個沒有人心,只有華麗軀殼的妖物!
“來,我帶你去見見那個傷你兒子的人。”
他將她半拖半擁起,帶著她一步步朝這個房間的內室走去。
隨著越走越近,看著那扇棕色的房門,杜若息隱隱生出逃跑的恐慌來,彷彿裡面蟄伏了什麼可怕的猛獸。
內室裡,唐宴躺在雪白的床上,呆呆的宛若一個活死人,腿上的傷還在流著血,沒處理過,他的一雙眼睛睜的很大,瞳色極黑,眼白布滿了血絲,眼袋紅腫有點像哭過的感覺。
門被推開,有人進來了,他能感覺到,但是他還是沒動,眼珠子也沒眨一下。
杜若息看見他卻是倒吸一口冷氣,手腳發冷,簡直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如此狼狽不堪的人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神采奕奕的唐宴!
“唐宴,唐宴……”她撲在他身上,手足無措的看著他腿上那抹刺眼的紅色,她叫他,喚她,他卻彷彿失了靈魂,毫無動靜,她頓時回身,睨著慕四少冷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更應該問問他對我做了什麼,對你兒子做了什麼?”
慕四少半眯著眼,雙手插兜,姿態優雅的站在當場,勾起的唇角弧度瀲灩。
她的從容,她的淡定,她的溫柔,她的傲骨,他會一寸寸將她擊碎。
“你想告訴我什麼,棲兒是他看著長大的,也是他一手帶大的,他絕不會傷害棲兒!”
杜若息脊背挺的筆直,垂在身側的雙拳緊握著,看著唐宴慘白憔悴的容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