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同?”我故意哽咽,“你都可以要娶她,為什麼不要娶我?難道我不夠好?”
抬手拿起一邊的衣袍裹在我身上,他輕輕抬起我的下巴,看著我,褐色的眸中滿是道不明的情感,“我沒有要娶她,只是侍妾而已。我的笑笑很好,比任何人都好,沒有人可以跟你相提並論,知道麼?”
“那你為什麼不娶我?”步步為營,我終是不忍,抬手輕輕試去他嘴角的血跡。在他心裡我該有著怎麼樣的份量,竟會讓他用“糟蹋”這個字眼來形容他自己?竟會讓他因以為自己碰了我而悔極吐血?
“我不夠好,我太老了。”眉間緊緊打了一個皺摺,他嘆息,“而你,太小。”
“你不老,我也剛剛好。”我也皺眉,繼而又開口舉例子,擺事實,“城東的王老爺昨天娶了個小妾,才十四歲,王老爺都五十多了呀。”
“胡說,那樣一個舞姬怎麼能和我的笑笑相提並論!”董卓再度皺眉。
“是啊,你的笑笑,仲穎的笑笑”,我將頭靠在他胸前,細語輕言,“總有一天我會嫁人,你怎麼捨得把我給別人呢?只有嫁給仲穎,笑笑才能一輩子都是仲穎的笑笑啊。”
聞言,董卓微微一愣,隨即低頭看著我,“經過昨晚,你不怕我麼?”擁著我的手微微一緊,似是有些緊張。
怕?我怔了一怔,隨即明瞭,他該不是在說男女之事吧?呃,介個……
“不怕,笑笑永遠都不會怕仲穎,無論仲穎變成什麼樣子。”趕緊裝乖賣傻,我甜甜道。
褐色的眸子微微一暖,我知道他定是妥協了,正待額手稱慶之時,他突然低頭,輕輕覆上了我的唇。
唇上一片酥麻,腦中轟然一響,這……這前後變化也太快了吧。
“我該拿你怎麼辦?”輕吻著,他嘆息,彷彿我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珍貴得令他無所適從。
輕輕在他唇上咬了一下,看他微微吃痛的模樣,我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娶我啊,娶我,然後一輩子都陪我在涼州,哪兒都不去。”
詭計得逞。
這便是幸福吧。原來結婚,竟是這樣的幸福。
無需多說,那兩個見到“曖昧”場面的侍衛便自動報了喜,太守府便熱鬧了起來。
“夫人。”
“夫人,早。”出了董卓的房間,迎面碰上幾個丫環僕役,一個個都掩唇輕笑,連稱謂都變了。
不是“小姐”,是“�